“免礼!免礼!”
管彤微笑着连连摆手。
她现在确实是正经的宸王妃,可似乎还是不习惯他人这么对她,她自己私心里的感叹是:小农女还是小农女,是上不得正经台面。
她这有自我调侃的成份,但也让她认识到,出生还是很重要的……哈哈哈……可奈何……我还是得天独厚,占了这宸王妃的身份。
“看来,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吃到香喷喷的小笼包了呀!”
香丫头很谦虚的表示,做这小笼包,她也是跟大丫丫学的,就怕没有大丫丫的手艺。
“怎么可能?香丫头比笨丫天能干多了。”
说到大丫丫,管彤不觉有些想念起她来,大丫丫每次给她写信,都会写上厚厚的一封,事无巨细地报备,如同记流水账,却又很实在,使得她虽远在这西州边境线上,却能了解京城那边的南庄与彤苑所发生的点点滴滴的事情。
不过,管彤觉得她只关心自个儿那一亩三分地上的事情不好,应该有一颗八卦心,也去关心关心他人的事情。
管彤反复提过几次后,她有了一点自觉性,但也不外乎告知她一些南庄里住着的人的事情。
譬如:尚赫连纳妾的事,本就是他夫人蔡英英坚持要给他纳妾的,等妾室进来了,她又不高兴了,说是屋里闷得慌,成天的跟在尚赫兹这个大姑姐身后,弄得尚赫兹不知道该不该当着她的面训练那些小小头。
可喜的事,不久后她发现自己有身孕,先是高兴,后又后悔得痛不欲生,对那妾室虽不敢大打出手,但成天的找事儿骂她却是屡见不鲜的。
这么一来,也使得南庄里终于有了不和谐的声音。
还有就是鲁大人,他指派了上十人在沙河里、小溪沟里养鸭,最初好像是养了十万只,养大了后,分批次地做成酱板鸭,本想着往西州那边送些的,可一试卖,便成了供不应求的抢手活。
京城里的贵老爷贵夫人贵公子贵小姐,痛快了想吃酱板鸭,不痛快了也想吃酱板鸭。
鲁大人见能换钱,也不想着自家王爷要不要他这边特地送酱板鸭过去……没说的,还得增加养鸭数目,专门养鸭的人也相应增加,能养鸭的水塘等也可以充分利用起来。
她再稍稍提及了与管府有关的人和事,岳亚菲还是带着两个孩子在南庄里生活,孩子大了,已经开蒙读书,是特请的夫子来教的。
管默少爷很少来南庄,他好像很忙,即便来了,也是来去匆匆,有时,都不会留在他娘那吃一顿饭。
他依然喊岳亚菲“娘”,喊得特别亲切自然,不知道,当真以为岳亚菲是他的亲娘。
再就是管仲舒,还是在户部侍郎的位置上蹉跎,只不过,好像又添了一房妾室。
如今,管秦氏也懒得管他想纳多少妾室,如果需要她点头,她痛快应了便是,前提条件是——管仲舒得多多给她钱。
钱钱钱!
钱真是害人的东西!
管仲舒因为钱方面的事,好像有些焦头烂额,甚至拿不出供管默上学的钱。
不过,管默少爷自己有钱,所以底气很足,在管府里住的不痛快时,偶尔会与其父针锋相对一次……
诸如管府老爷与管府夫人之间的事,她是特地去向管玥打听的。
因为钱的事,管玥也被她娘弄得很烦,那就好像是一个无底洞,多少钱也填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