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他也有意争那个位子?”
“他是皇子,只要是皇子,就有可能坐那位置,现在观这位宸王殿下,好像一门心思在搞他藩地的建设与发展……
但你想想,如果想要坐上那个位置,势必要经过一番争夺,最终,很可能会爆发战争,能赢下这一场争夺城的皇子,最起码是手中有人和有钱的。
论那些已经成年的皇子们,现在谁最有钱?”
“应该是太子储君吧!”
时间过去了几年,管昕对楚凌霄这个太子储君既没有什么依恋之情,也好像没有仇恨之心。
或许,她是对现在的生活相对满意的。
秦凤武虽然不是她心中的白月光,但他真的对她很好,一点也不嫌弃她是残花败柳,她的那颗冰冷的心,也不觉被他捂热了。
“太子储君有钱,那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但天下人也知道,宸王殿下也是有钱的,也有富可敌国的说法……”
“那靳王呢?”
“靳王的封地本就富饶,他有意聚拢的财力肯定也是丰盈的,但如果真要与太子储君与宸王比较一下,可能还是会弱一些。
而关键点在于,太子储君是理所当然的接位人选,除非把他拉下来,不管是哪位王爷,才有与之较量的资本。”
“现在又何必……”
“是啊,又何必!”
秦凤武突然有了悲天悯人之心,“正如你三妹妹教训我时说的一句话——谁的命不是命!
如果真要用流血牺牲多人性命的前提下,去决定坐上那个代表着最高权势的位子,好像真的没必要。”
“难得你会这么想……这几年,你为靳王在京城建立根基,在你手底下枉死的人命有多少?还有……有多少无辜妇人被你糟践?”
“昕儿,我早就跟你坦白过了,那时,我真的只和你……”
“你这话,你自己也不相信吧!”
“我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秦凤武低头吻了吻被他握住的那只手,看她的眼神暧昧了几份,“你回想一想,你与我的第一次,有没有感觉我是手忙脚乱的?”
“别跟我提从前……凤武,我是真觉得我们早早离开京城才是正途……”
管昕的面上写满了认真,还有一层浓重的忧伤,“我是真的害怕我的这个孩子也被谁夺了去。”
或者说,只是夺了去好好将养着,只是作为要挟秦凤武的筹码,可如果有人立意要他的性命、或是他们一家人的性命呢?
“昕儿,离开京城岂止是一句话的事情?”
“那你之前也不是远远的将我送离过京城吗?那又是怎么做到的?”
“今时不同往日。”
秦凤武蹙眉,他不敢说他被人监视了,管昕怀疑的不错,他们的住处很可能已经暴露了,而这样,他们不动,或许还能相安无事,而他们若动了,那后果……
一直以来,他都太自负了,到现在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双拳难敌四手。
你的拳脚功夫再厉害又如何?没人想和你单打独斗啊!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只能呆在京城?我与儿子只能窝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