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的心情明显轻松了一些,认命地表示,既然老天爷想让他们安安心心多玩几天,他们何遂愿。
云海彤府里不缺房舍,亦不缺吃喝,关键是,饭菜的味道比他们自己带的疱厨做出来的好吃。
所以,这些个天潢贵胄们,便都安安心心留在了这,几天时间里,睁眼就嚷着坐桌子,甚至于吃喝都是在坐桌子的过程中解决。
好不痛快!
这些曾经一年到头都懒得联系的所谓兄弟,突然的也便亲近起来,即便楚凌远,时常也会发出爽快的笑。
不用说,他那么笑时,肯定是点了谁的炮,或是自摸了,终于解了心里的郁结之气,把输出去的钱再赢了回来。
而在京城监国的太子殿下,此时却焦头乱额的,多处告急,水位涨至了警戒线,这大雨倘若再下几日,肯定会泛滥成灾。
再听到派过来打探情况的人回禀,说他们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一团和睦景象,而因天气不好,连日的玩乐。
而看看他自己,整天有批阅不完的奏折,理不完的天下大事,而朝堂上的所谓大臣,看着人五人六的,可真有什么具体事情需要解决时,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权利是什么?
权利是把双刃剑啊!
手里握着权势越大,也便表示你的肩头责任越重,他人在逍遥快活时,你却不得不不停地忙,不停地去解决一个又一个麻烦……
楚凌霄已经连着好几日没有睡觉了,上到朝堂上,他也没少咆哮着对下面的人发火:“朝廷养着你们,不是让你们吃干饭的……”
甚至于,他想骂得更难听一些。
此时的他,忍不住念叨起夏皇曾经的不易来,如果不想做一个昏庸无道的皇上,而想有点作为,想大夏国繁荣昌盛,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让地将手中的权利转给他人……
……
管彤看着楚凌云不无担心的表情,实在想不出该怎样安抚他。
同样的,她对出海的船队也有着浓浓的担心。
她这时才想到,在上上一世时,每到初复时分,各地方也便把防汛治汛的事情列为重点,只不过,于那时的她而言,诸如这些,是与她无任何关系的。
她只要想着读好书,再就是自己家里没有遭遇什么变故,有吃有喝的便好。
“殿下,船已经出海了,现在担心也没用,只希望他们在试运行时,就考虑过这一点,亦有应对的法子。”
管彤实在是觉得这气氛太沉重了,夏皇他们是一天比一天玩的松快,而楚凌云的面色是一天比一天沉。
也难怪,他半个身家都投注了进去,钱财还是小事,那一船一船的船员,才是真正宝贵的。
在管彤的话音落下时,楚凌云的眼神突然亮了,“彤儿,我的确是过分忧心了,他们毕竟是经历过二十余次试运行的,运行时间最长的一次,往返用了十天时间,回航后称,发现了一处荒岛,到达荒岛,全速航行仅需三天三夜,并建议在那里建一个小港口,或者,在人员足够时,还可以开发利用小岛资源……”
“那殿下是否派人去建造过港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