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先别打岔,让我把话一次性说完……
现在的西州,兄弟几个都见识了,所以说,封地好或是不好,还是与我们自身相关的。
之前在封地上,我就没管过事,更没想过要为下面的贱民谋生活,在我看来,贱民就是贱民,过得不好那是理所当然,我没有无故去欺压他们,就是我最大的善意了。
但十一弟的做法让我明白,调动贱民的劳动积极性,也是于我有益的……嘿嘿,废话说的有点儿多了……我是想说,之前或是从此以后,我对那个位置就没有想法,之前就真的只想当一个混吃等死的王爷,这之后啊,我还真有意跟十一弟学一学,藩王不能多掺和政事,但用自己的钱财去搞活一下经济,搞点民生工程,父皇肯定是乐见其成的。
说了这么多,也只是想表示,我不想与你们任何哪一个兄弟为敌……我喝下这碗酒,以证心迹。”
楚凌铎的话音刚落,就一咕噜把一小碗酒灌了进去,咂巴几下,喊了一声“好酒”。
这么一来,楚凌跃也跟着效仿,“十一弟,我也不想学别的,就想着能在我那边把造船业搞起来……呵呵……江南与这边相距甚远,应该不会抢了十一弟的业务。
再说了,我不搞,肯定有别的商家搞,这一发展形势,想来十一弟是想象得到的,不如成全了为兄。
当然,我也不能让你白白教我的人……再有别的话我就不说了,我是一个追求享受的,受不了重担加身的劳累,所以也不会去痴想那张代表着最高权势的椅子。
所以,这碗酒,我也喝了。”
“哈哈哈……痛快!在兄弟中,我是最年长的,真心希望活得长长久久,护我到老。”
楚凌浩喝了酒,跟着还把碗摔碎了,“如果为兄等你等没有爱护之心,还下杀手,就如同此碗。”
楚凌远的面上稍稍有点不自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酒喝了,然后也把碗摔碎了。
楚凌云见他们都这样,微微笑了笑,实话实说道:“在京城时,为弟屡次遇刺,每一次的怀疑对象都指向一人,所以,我是真心想把他废了。
可是,来了西州几年后,这些埋藏在心底的恨意,渐渐淡了,再说,自从见识过大海的广袤后,更想多点时间去外面看一看……等探险号返航,为弟再做准备,准备得更充分一些,然后出海,势必把我们大夏国的疆域拓展的更宽广一些,拓展到不管我们大夏国的人口怎么增长,都有属于每一个老百姓的土地,让他们去耕种,然后收获更多的物产。
兄长们若有意,也可以试一试,扬帆出海的滋味,应是令人神往的。”
“好,那为兄就期待着。”
“为兄也甚是期待,只不过,在这之前,我一定得把川地的道路建设搞起来。”
“九弟,不是我打击你,一年两年的,肯定没多少成效。”
“但一年两年的,可以把他们的习惯养成,然后践行之,也便没我什么事了。”
“二哥!九弟!十弟!十一弟!出海是一回事,而怎么针对对我们有满满杀意的人又是另一回事,难道你们能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
“不能……”
“当然不能……”
“是啊,我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