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弟,你还真是会……折腾,对,为兄突然发觉,“折腾”二字特别有意境,人生就是要折腾,不折腾,哪能叫人生?”
“九弟,你呀……也对,你们就可着劲儿折腾吧,为兄我就不奉陪了,昨天,为兄特别入了一趟宫,与父皇推心置腹的谈过了,他原本还怀疑我是在作秀,后因我隆重请求将秦王之位传给他长孙,才打消了这层疑虑,却不准我所请,我反复相求,还以身体的健康说事,他老人家才算是首肯了。”
“二哥,你还真就……二哥,不是为弟要说你,你这也太难为父皇了,你现在才多大年岁……”
“你二哥不小了,再过一年,就是不惑之年了。”
“是吗?那父皇呢?他老人家年近花甲了,还要为大夏国的政事操劳。”
“呵……呵呵……这个嘛,各人的追求不同,或许,父皇是乐在其中的。”
“二哥,父皇就真准了你的请求,我怎么就不相信呢?十一弟,你信吗?”
楚凌云拧眉:“这……容后再说也不迟,兄长们先安顿了再说。”
“也是!”
各自安顿下来,又在整个庄子里行走了一圈,楚凌浩很是感慨于庄子的氛围——宁静致远!
而楚凌远,却是带着深思的表示,他是真有些羡慕楚凌云了,人说狡兔三窟,他又何止三窟,且家大业大的,生意遍布全国,能不让人眼红么?
“七哥,钱财总归是身外之物,商贾终归是末流。”
“十一弟,你这是自谦,还是不自省?世人为求财,是可以舍弃性命的。”
“对对对,还是十弟说到了根子上,不过嘛,十一弟所赚的钱财,多半用在发展西州上了,还有一小部分分润给了朝廷,落在自己手中的,却是少之又少。”
“二哥,就这,你也知道?”
楚凌远的面上滑过一丝莫名之色,嘴角牵扯一下,露出一抹笑痕,给他原本生硬的脸上,添了一丝柔和。
楚凌浩好脾气的呵呵一笑,“这个可不是我说的,而是父皇说的。”
“难怪了!”
楚凌远的语气中不觉多了一层酸味,“父皇总归是偏爱十一弟一些。”
“是啊!我也有同感。”
“七哥,十弟,我们兄弟现在是同气连枝,说什么偏爱不偏爱?正如父皇所说,自盛宣一年开始,十一弟便自觉自愿的向朝廷纳商税,从而使得朝廷在新增商税后,降低了征缴的难度,也从而使得国库开始充盈,一年一年的,不再靠借支度日。”
“十一弟的这份功绩确实不小!”
“二哥、七哥、九哥、十哥,你等就别拿为弟说事了,说点别的。”
楚凌云扬了扬眉,作势要终结这话题。
“哈哈哈……我正想好好问一问十一弟,你准备怎么招待为兄几个?”
“兄长们放心,牧场那边,已经在宰杀猪牛羊了,你们的弟妹还说会从她二姐那讨要几只鸡过来,还有鲜香的鸡菇菌。”
“鸡菇菌?这东西倒是新鲜,会不会有毒?”
楚凌跃满脸都写着怀疑。
“就是要毒死你!”
与几位兄长相处的时日里,楚凌云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他除了就事论事外,便再没什么脾气,有点儿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可偏生又矛盾地最会揽财,最会搞大发展,在楚凌浩这个已经将自己列出皇权之外的皇子而言,他楚凌云继位对大夏国,对他们这些兄弟都呈向好的趋势。
只不过,他昨天婉转的试探过其父皇,听他老人家的言外之意,皇位的传承是一点也不考虑他这十一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