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楚凌云无所谓,她愿意折腾,他便陪着她折腾。
再看左侧的一排屋子,回廊的宽度与后院前面的回廊差不多,四方围成一个圈,前后左右自由行走,每一方,都有阶梯延伸到下面一米左右的大院子里,而两侧的房间大小也差不多,只不过,左手边的一排房间里,完全空置着,而右手边,则配备了厨房、歺厅、柴房,甚至于还有磨房等。
最前面的一排房舍,与后面的一排同样,正中间是堂屋,摆放的是太师椅,而两侧,同样是各六间房,不同的,是堂屋两边的第一间房,一间做了茶室,一间摆放着蒲团、条几,也算是接待室,再有的房间里,准备了床榻,只是没有铺上被子。
管彤想,楚沐君应是计划着如果他们接受了他预备侍候他们的人,这些床榻便能利用起来。
再前面的廊道似乎更宽一些,足有三米多,再前面,应是准备做小公园的,土层已经被翻动,正中间有一条铺就好的石子路,他们进来时,就是延着这条石子路进来的。
右手方,与之并排的,有一同样的四合院,楚凌云告诉管彤,云令一他们就住在那边,两处四合院,同属一个大院,他还说,秦王父子已经承诺,外围的安全上是有保障的。
再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秦王楚凌浩亲自过来传他们去用饭,相陪的,只有他们父子俩。
楚凌浩在席间表示,本应是有女眷相陪的,可是,从这里到秦王府,距离有些远,而他们父子过来,或是管彤随楚凌云过来,都是正经做事的,她们帮不上忙,就不跟着过来添乱了。
楚沐君为此连说了几声抱歉,说其母妃的确说过要过来,但他怜其年岁大了,且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他怕她吃不得这苦,便拦住了,而他的夫人,恰恰有了身孕,是正当小心的时候,也便没能过来。
“无妨!”
管彤微笑着摆了摆手,说她们偶然过这样的日子,肯定是不适应的,而只是不适应倒也罢了,若是添了什么病症,便是她的罪过,她这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
她却不一样,她本就是粗生粗养着长大的,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倘若过得精细一些,反倒不适应了。
“的确,你十一婶就是一朝廷命官家中的庶女……”
“十一弟,你这般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指你这侄子是一个捧高踩低,看门弟的?”
“怎么会?”
楚凌云笑着否定。
“十一叔,如果侄子的行为举止上,令您与十一婶心生这般想法,那就是侄子的罪过了。
侄子虽文不成,武不就的,或者有时会自恃身份,但再怎么样也不会再您与十一婶面前有丝毫自以为傲的可能。
在大夏国,谁不知道十一叔是皇爷爷最为看重的皇子?而十一叔也是一个有能耐的,即便是宫里的太子殿下,也被比了下去。”
“君儿,这话还是不说的好!十一叔知道,在你内心,多少为你父王不平,而且,十一叔也知道,你的名字,还是你皇爷爷给取的,认真说起来,你与我之间,仅相差了一岁左右……”
“可侄子却是怎么样也赶不上十一叔的能耐的。”
“这种,就看你自己怎么看了,为叔忙忙碌碌的,并没有为你的弟弟妹妹们积攒下多少钱财,这不,他们才这般大,就被勒令自己照顾自己。”
“这是十一叔与十一婶有远见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