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越左顾右盼间,似乎话里有话,管彤了然其意,却也只是笑了笑,然后把心思更多的用到打牌上。
“八筒!”
“我碰……然后,七万!”
“我碰……六万!”
“我碰……”
“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回事?”
吕敏之怒了,她抓了一手乱牌,既不成对,也不成一对话,只适合打十三乱,可没有这样子胡牌的设定。
管彤坐在她上首,偷窥了一下她的牌,然后开怀的笑了。
而最终,打到后来,还是吕敏之先胡牌,管彤忍不住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赞叹只有她这样的智商,才能把一手乱牌打成好牌,并最终逆袭。
吕敏之的反应很快,跟着问:“管彤,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就好比你的人生……”
“哈哈哈……好像也是!”
管彤有点儿小得意,但也反问吕敏之:“难道你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
“那倒……管彤,我也只是突然想到了,并没有隐含其它的意思。”
“我也没有多想,我的确觉得,我们这样都挺好的,虽说与大夏国的潮流格格不入,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更觉难得。”
“彤姐姐,我知道你所指的是什么,如果是那样,我还不如长年出海算了,才懒得受现在这样的磋磨。”
魏盼盼说话间,她的龙凤胎小儿女“哇哇”大哭了起来,厉如男笑着占醒她,该给他们喂奶了。
于是,魏盼盼一脸不舍的下了桌,把位子让给厉如男。
……
又是一年秋收季。
去年,夏皇满心带着期待,亩产有大的增长,但终究,令他失望了,亩产的确是增产了,但也只是少量提升,亩产四百个不到,与他的亩产六百斤还有一定的距离。
因而,计划着给予尚赫连的爵位没能给出来,而尚赫连的世子身份已经给了出去。
“尚爱卿,朕希望你痛定思痛!”
似乎,这只是夏皇与尚赫连的妄想,其他人就是等着看笑话的,楚凌霄这个太子殿下,监国的储君,亦是觉得他们这是在痴心妄想。
尚赫连的确痛定思痛了,日以继夜的守在了实验田边,实验田里的稻子收割,也没了往年的盛况,但尚赫连望着那一穗穗低垂的稻穗,却有了一丝信心。
眼睛就是一杆秤。
去年,他提前说了,他失败了,没能达到夏皇的预期,但在某些官员的故意之下,夏皇来了,太子殿下来了,还有朝中重臣也来了,来见证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
最终,平均亩产三百八十七斤,这一数字,亦刷新了稻谷的亩产量,但终究离期望值远了些,所以,最终落得一片唏嘘,夏皇被进言,说是还是脚踏实地的好,不能平地起高楼,也不管根基稳固不稳固。
夏皇的脸被重重打了一下,依然辩称,“终究是增产了,如此,一年两年达不到,但终有一天能达到……尚卿依然当赏。”
夏皇给予的赏赐很特别,为两个年轻宫女。
蔡英英一见,面上一暗,瞬即又只能恢复一脸笑的结纳。
“恭喜夫君,如此,也省得妾身再操心为夫君纳妾一事。”
“你看着安排吧!”
尚赫连面色沉郁,独自去了南庄,从此以后,便没有与蔡英英同榻而眠过,更不用说两宫女了。
……
“陛下……恭喜陛下……”
夏皇没去实验田那边,伍平去了,再回来,一脸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