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秋看着他，咬唇迟疑了几秒，终究是说了出来：“其实……我不是慕远山的亲生女儿。”

林肆脑袋轰的一下，瞬间空白了几秒，看着她的眼里有震惊，甚至有着隐隐的雀跃：“真的？”

慕初秋抿着唇，轻垂下黯淡的眼眸，点头。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大，林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只是太激动了，如果小秋不是慕远山的女儿，那她……

“我知道。”慕初秋抬眸视线扫过他，最终再次落在那张照片上：“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小善。我也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我小时候的记忆只有我现在的家人，完全没有你们的存在，就好像此前你们从未来过我的生命一样。”

她的话让林肆一怔，骤然响起前段时间席景深问他的问题。

所以，阿深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小秋不是慕远山的女儿，并且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以及记忆被篡改了吗？

林肆激动的抓住她的肩膀：“小秋，你……可以让我做个亲子鉴定吗？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无理，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就是小雪。”

以前，因为她是慕远山的女儿，并且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所以尽管私底下他有过这种想法，但从未真正去做过。

如今若她真的是小雪，他就可以有机会尽量去弥补当年犯下的错，解开多年的心结。

慕初秋扫了眼桌上的照片，很快将视线挪开，看向林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