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得志!”
王后重重一拍椅子扶手,提着裙摆站起身来。
“木伽芥这个蠢货,眼睛里只盯着我和诺契,却没发现木扎殷的问题更大吗?你说说看,那两个弘明国的使者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怎么还不走?”
“回王后的话,那两名使者最近几日倒是老实得很,几乎没有离开过驿站。据打探,他们是准备将芝荷王妃身上的余毒清理干净了再离开。”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不行,必须想办法尽快除掉木扎殷。最好能让他和木伽芥那个蠢货狗咬狗。”
“王后,您要不要见见那位大人?”
侍女的提醒让王后眼前一亮,“你说得对,我怎么把他给忘了。还有三日我和诺契的禁足就能解了,你先想办法传信出去,让那人随着诺契入宫来见我。”
“是。”
三日后国王下达的惩戒时间一到,木朗诺契就迫不及待地入宫求见。
“母后!儿子拜见母后!”
“诺契,我的儿!”
王后快走几步上前将木朗诺契扶住,用怜爱的目光仔仔细细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诺契,这些日子过得如何?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
“母后放心,儿子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
王后忙着释放母爱,一名侍从打扮的男子却是笑眯眯地躬身行礼。
“见过王后。”
“墨先生。”王后这才注意到此人的存在,“墨先生,许久不见。”
被称作墨先生的男子挺直身板,展露出来的面容竟是与殷景熙有三分相似。
王后眼下对殷景熙以及顾姒两人可谓是十分的厌恶,倏然看到墨先生的时候也下意识蹙了蹙眉头。
“墨先生想必已经知道了生辰庆典上的事情了。今日招先生入宫,就是想就此事请教一二。”
“在下不仅是知道庆典上的事情,在下还亲眼瞧见了。”
“先生当日在现场?”
“不错。”墨先生说话间竟是不顾礼仪,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如今二殿下和王后受罚,木伽芥在朝中一举得势,连木扎殷和木韦鄯这两个不受重视的皇子也翻了身。”
一说起这几个人,王后的脸色就不大好看。
“先生可有办法将他们一一剪除?”
墨先生润了润口,笑得邪性又阴森。
“不知王后和二殿下,先想对谁下手?”
“那自然是木伽芥和木扎殷了!”木朗诺契毫不犹豫给出答案,“木韦鄯一个瘸子,再有心机也翻不了天。倒是剩下的两人甚是可恶,一个胆敢剪除我多年培植的党羽,一个仗着弘明使者撑腰蛊惑父王!
若是可以,我真想让他们两个明日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