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自己看,这上面究竟画的是什么,留得又是谁的名字!?”
国王用力一甩,直接将皮质的舆图砸在了他的脸上。
木伽芥神色慌张地接过查看,顷刻间吓得魂飞魄散头脑发晕。
“这,这是……军部的武将部署和破防路线图!?”
“你仔细看清楚,这上面分明画的是从北凉国入侵我天沛的路线。不仅沿途标明了军力部署,还把最优的进攻方案给罗列了出来。
木伽芥,你带兵在边关戍守,还亲手制定了我天沛防范北凉突袭的防御策略。没想到,到头来你竟然把我们自己的军部消息交给北凉。
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和北凉开始勾结的!?”
“冤枉啊!”
木伽芥哪里还敢嚣张,噗通一声跪下申辩。
“父王,儿子是冤枉的。这份舆图不是出自儿子之手,儿子也不知道谁人所制。”
“你不知道?”
国王身体前倾,盛怒之下直接掐住了木伽芥的下颚。
“你是人为本王不认识你的笔迹,还是不认识你私印的样子?”
“我,这,这真是不是我画的。是他,是这个刺客故意构陷儿子!”
木伽芥想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却招来国王的一记耳光。
“够了!人证尚且可以撒谎,物证却是做不得假。你刚才口口声声说这是木扎殷干的,分明是贼喊捉贼!”
坐在床上的木扎殷虚弱地劝说道:“大王兄,你还是承认了吧。这军部的东西只有你一人最了解,别人就算是想做也做不出来啊。况且这是你的内院,如此重要的东西若非经过你的同意,如何能被人带到这里来?”
这几句话说得国王脸色更加难看,木伽芥心脏狂跳,恨不得撕了木扎殷的嘴。
“闭嘴!谁说这军部的事情只有我知道的?”
他一边说话一边左顾右盼,在看到装死的木朗诺契之后暴怒。
“他,木朗诺契的母亲是王后,还有个在军部当差的舅舅,他也能接触到军部的消息啊!”
“混账,无凭无据,你居然敢拉我和母后下水。”
事情发展到此,木朗诺契也是吓得三魂少了七魄,唯一的自保方式便是把木伽芥推出去顶罪。
“父王,此事可是与儿子半点关系都没有啊。儿子若是做了这些亏心事,隐藏都来不及,怎么会主动向父王揭发呢?”
“那还不是因为这都是你安排的!”
木伽芥咆哮,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木朗诺契设下的圈套。
“父王您别被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给骗了!我实话实说吧,其实这次的事件全都是木朗诺契安排的。是他主动找到我,说想和我联手除掉木扎殷,才制订了今日这一连串的事情。
请父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