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愣了三秒钟,黄毛扭头就要逃。
但转身那一刹那,他人都傻了。
后方,一排越野车整整齐齐的停在前方,堵住了他的去路。
还有十几号身着清一色西装的保镖,齐刷刷地站在越野车旁,见他要跑,这群人慢条斯理的缩小包围圈,手里的棍棒在手里轻轻的敲打。
咚。
咚。
这声音极其细微,落在黄毛耳底就像是鼓槌在敲击心脏,冷汗直冒。
“可能有点疼哦。”其中一个人走上前,冲他笑了笑,手却挥舞着棍棒狠狠对着他的膝盖就打了下去。
嘭的一声,黄毛抱着腿疼的在地上打滚,“啊……啊啊啊!”
“跑?怎么,我的话没记住?”陆北琛下了车,身体靠在越野车的车头上,忽然幽幽开了口。
黄毛脸色白的冒汗,人有些懵:“什……什么?”
“动了我老婆,这笔账我会亲自跟你算的。”陆北琛掐了烟,慢条斯理的带好手套,而后对准黄毛的脸就一拳一拳的打了下去。
动她,不行!
这一拳又一拳,打的黄毛满脸是血,嗓子都喊哑了,人更是晕了被打醒,醒了又被打晕,生不如死。
眼看着面前的人被打的奄奄一息人都翻白眼了,周明赶忙上前提醒:“二爷,再打就死了。”
“……”
闻言,陆北琛这才停手。
他嫌弃地摘掉满是鲜血的手套,俯瞰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说,谁派你来的?”
“我,我不知道。”
听到这四个字,男人不悦的骤然一眯。
地上的黄毛感觉寒意刷的一下从头顶倾轧而来,压得他后背直冒冷汗,心都在发颤虚弱地如蚊子低鸣:“陆先生,我真不知道是谁,我们没见过面。今天早上催赌债的人刚走,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那个人给我打了一百万定金,然后给我一张照片让我把照片中的女人给睡了……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两百万。”
睡了。
这两个字,让陆北琛眼眸中翻腾起暴怒。
很明显,有人要毁了那丫头。
他伸手拿过棒球棍顶在黄毛的脑袋上哼笑:“不认识,你就敢接这活儿?看来,是我拳头不好使了,你想尝尝棍子的滋味?还是喂鲸鱼?”
黄毛吓得一激灵,抖着手指天:“我发誓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要是有一句话嘎嘣死的!”
在巨大的压力与疼痛下,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被整得崩溃了,跪在地上哐哐直磕头:“二爷,我错了,二爷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才被人利用,求你放了我吧,放过我吧。”
见他吓得这样子,所言应该不假。
陆北琛抬头向周明:“查的如何了?”
“的确有人给他转了一百万,但是,是个海外账号,我们查不到对方的任何信息。”
陆北琛拧眉:“通话信息呢?”
“电话号码所登记的身份证信息是一个早已经过世的死囚犯,此人从小孤儿院长得啊,无父无母……而且,现在那个号码GPS定位不到,应该是关机或者处理了……”
“所以,你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查到?”
周明无奈低头,“……”
陆北琛手狠狠攥紧。
看来此人,有备而来。
很明显,有意遮盖了身份信息,让他无处可查。
究竟是有这么大的胆子动他的人?
陆瑾堂?
还是他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