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溪被他彻底给激怒了。
现在是钱能解决的事情么?
她恼火的将狗男人拽下了车,“多少也白搭!”
说罢,她迈着美腿走向前面,弯身径直进了车里,启动车子径直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车厢内响起手机铃声。
这铃声不是她的手机。
陆北琛的!
付明溪瞥了一眼后座上亮起来的手机,近视眼看不清上面的备注。
但是听到这个专属铃声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苏清言!
她没接也没理会,任由手机响着。
但苏清言似乎很执着,一个没接就再打。
短短几分钟,打了不下二十通电话。
刺耳的手机铃声,让人在逼厌的车厢内有些喘不过去来。
苏清言……
陆北琛……
现在一想到这两个人,她就头大。
前世那些过往,就像是一把扎在她心口上的刀。
每每想起来,她都会痛到死心裂肺。
付明溪将车子停在路边,打开车窗让空气吹了进来。
她无力的趴在方向盘上,眼泪抑制不住的一滴滴的跌落下来。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了,到哪都躲不开这倆瘟神了呢?
……
另一边,马路边陆北琛身着单薄的西服。
他没想到,付明溪真的会扔下他不管。
冷冽的北风一吹,他感觉有一万把冰刀扎在了骨缝里,笔直的身子忍不住微微发抖。
这时,一亮黑色车子缓缓停靠在他身侧。
陆北琛深邃的瞳孔骤然一缩,眼底燃起一抹不可察觉的希冀。
他抬起头朝着车子看去,车门打开下来的却是周明。
顿时,男人心底一空,失落铺天盖地的扑面而来。
“二爷,冻坏了吧?”周明拿着羽绒服将醉熏的陆北琛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体贴又细微的为其拉开了车门,“先上车吧。”
“你怎么来了?”陆北琛诧异的看着周明,眼睛下意识瞥了一眼周围,似乎在找什么人。
“夫人打电话叫我过来的。”
周明今晚与大学同学在附近小聚,接到付明溪电话得知自家二爷没穿衣服,没带手机……便立马驱车赶来了。
陆北琛畏寒,只是冻了一小会儿,脸色便有些苍白。
周明见状,细心的将车内温度调高了一些。
陆北琛拧着眉,漆黑的眸子散在窗外默然:“……”
车厢内,气压忽然低了下去。
周明瞥了一眼后座上带着酒气的男人,忍不住问道:“二爷,您怎么惹夫人了,刚刚夫人说话有些怪怪的呢。”
陆北琛抬眼看他:“她跟你说什么了?”
来接陆北琛之前,周明先去付明溪哪里取了羽绒服以及手机。
然后夫人望着他说了几句令他匪夷所思的几句话,直到现在他整个人都是一脸茫然。
“夫人说,我爱的那个不是良人。”
“……还有呢。”
周明想了想,如实回道:“夫人临上车时跟我说,我要擦亮眼睛,可能所托非人,或许是个禽兽!”
车厢后座,某大型陆.禽兽.北琛脸色直接铁青:“……”
所托非人……
禽兽!
她这是是认定他与周明有一腿,还好心提醒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