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客户要是不愿意，那也是客户的问题出，不是他们的问题。

李芳适应了一会儿，也松了口气，只是那个眼神有点复杂：“你说我们之前那么辛苦才签下来那么多合同，可是现在只是站在这里说几句话，就可以了。”

成果也比她们之前要多。

赵健看她这有点感伤的样子，也是说：“这个你就不用想了，总之你以后也要记住一句话我，我们要与时俱进。”

虽然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可是这些可以赚钱的东西还是要懂一点的。

李芳一开始还有点抗拒，可是看到他们的成绩以后，就抗拒不起来了，

她用力拍了一下赵健的肩膀，道：“这一次的事情还多亏了你，你放心，回去以后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功劳。”

赵健被拍的踉跄了一下。

完全没想到这李芳的身体虽然不是很好，可是力气一点都不小。

他也只能无奈地说：“我知道了，可是您也不用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我弄残废了吧？”

这展销会才刚刚开始，之后还有一天呢。

这边的人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吗？你放心，我没有问题的。”

王晗那边看不到订单的数量，可是看到那些不断显示的下单的人，也足够她激动了。

这可都是她的提成！

曲艳艳那边自然也在忙着，怎么时间看着直播之类的东西，或者说他们之前就没想到过还能有这种方式，所以一时间还怎么注意到他们。

不过那些穿着天洋公司产品的人从不同角落过来的时候，曲艳艳就意识到不对了。

“他们不是在没有模特吗？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曲艳艳着急地让自己的人去查。

助理看了一眼，也只能先过去。

她也知道这可能会有问题，可是现在没办法。

等那些人一个一个都走上T台的时候，这边的人总算意识到了不对。

“他们没专业模特，所以就自己想办法，找了自己公司的员工，之前的她们都在其他地方，所以我们也没发现。”助理气喘吁吁地回来。

当然事情还没这么结束。

助理欲言又止地看着曲艳艳，不知道该怎么说。

曲艳艳冷静地看着自己这边的走秀，问：“还有什么，你一起都说了就可以。”

“他们在直播，而且我看她们激动的样子，成绩应该不错，比这里签下的合同数量可能还要多一点。”助理也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曲艳艳这一次是真的没想到。

可是她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有她握紧的手可以看出来一些端倪。

不过她很快就吐出一口浊气，道：“我们现在开始也来不及了，真不知道赵健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些东西。”

之前赵健说的那些小手段，可能就是这个，只是他们一直没想到。

李芳这边的人也看到了他们过来，到赵健身边，说：“曲艳艳那边的人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