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带着鄙夷的笑意,汨罗吩咐两名鲛族美女:
“把传旨使送回驿馆去,好生伺候着。”
离开了宴殿,父女俩一路无话,直到回到了胧月住处,看见她挥手张起片结界后,汨罗才低声问道:
“宝贝女儿,你看出什么来了?”
胧月自己坐到了桌边,也示意汨罗坐下后,才嘴角带着讥讽,淡淡地冷笑道:
“贼心不死,冲着我来的。”
花了近一千年的功夫,好不容易哄得宝贝女儿回心转意的汨罗,哪里能见得有人打她的主意?
一听有人打算对付胧月,汨罗登时急了眼:
“哪个混账玩意,我……”
后面的破口大骂还没说出口,就被胧月的问题给堵了回去:
“以前这种两界大战也不在少数,都是让鲛族以物资冲抵军功,有哪次征召过鲛族吗?”
虽然汨罗做这个鲛王,也就几千年的功夫,不算时日太久。
但当初做王储的时候,鲛族历史可是噩梦级的功课,所以即便时至今日,汨罗对鲛族历史依然能如数家珍。
在脑海中把鲛族与两界战争相关的内容过了遍筛子后,汨罗笃定地回答:
“对,鲛族从来都是缴纳物资作为军需,不曾征召过战士。”
听到汨罗这样的答复,胧月笑得更意味深长了:
“而且,这个夏言的话,我半个字也不信。”
仔细回忆之前宴殿上的一切,汨罗有点莫名:
“为什么?”
谁想到胧月没有回答汨罗这个问题,而是用迷蒙的眼神,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问:
“女儿美吗?”
胧月那样貌,真的是太出众了。
被她这样盯着,汨罗心里直呼吃不消:
我爱老婆!我爱老婆!!我爱老婆!!!
我是爱老婆的好男人!
拼命地吞了吞口水,把眼神挪往别处,汨罗才算定了心神,尴尬地回答:
“天上少有,地下全无,国色天香,倾城盖世。”
汨罗的反应都被看在眼里,胧月倒是没什么好怪罪的,毕竟这是她故意的。
等汨罗镇定下来,胧月才抛出了代表她真实目的的问题:
“那……这家伙为什么明明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居然对我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他是装的!”
低吼出这句话的汨罗全明白了:
我身为亲爹,都不能对胧月的美视而不见!
那么这个夏言?
他凭什么!
赞同地点了点头,胧月指尖轻叩桌面,给出了个结论性的答案:
“这样一来,他讲的话我们就得斟酌着听了。”
胧月都提示到了这种程度,汨罗依然满头雾水,思来想去依然没头绪的情况下,只能尬笑着说道:
“我听着好像……都没什么毛病。”
胧月在他面前晃了晃水葱般的食指后,玩味地笑着答道:
“真正关键的……他一句真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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