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推开门,正抚摸着自己的**,在余嘉身前晃动,想要好好的展示给余嘉,让他知道自己可比姐姐那个生过孩子的女人美多了。
她原本计划直接,霸王强上弓,可忽然心念一转,想到在下人们口中听到的余嘉对林玉安的好,忽然就想让余嘉彻底的喜欢上她,她要他真正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此时却听到如此大的动静,屋子外面涌进来的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脑子也清醒了些,她抬头朝门口看去,就看见林玉安,她身旁这个男人的正室嫡妻,她的同父异母的姐姐,正红着眼睛瞪着她。
她顿时有种被两块烧红了的铁板左右夹着,浑身都,受着着炙烤之刑,余嘉在床榻里侧,没有看见林玉安,见林玉卿的神色有变,他也朝外面望去。
“姐姐?”
她的声音夹杂着惊恐不安,可又因为合欢散的缘故,媚眼如丝,声音也有些沙哑,心里却在暗暗思忖,母亲去哪儿,怎么也没有拦着林玉安,可心里更多的是对接下来她可能受到得到惩罚感到深深的恐惧。
她毫不怀疑,余嘉一定会对做出最惨无人寰的事,她想到余嘉说的那些话,心口仿佛就刮进了一阵的冷锋,听到她喊着姐姐,余嘉心里却是蓦的一松,感觉喉咙口一阵的血腥往上涌。
“余嘉!”
林玉安只觉得林玉卿肮脏的很,她听着她说话都觉得恶心反胃,看也不看她,上前就去看余嘉。
好在余嘉身上还穿着两件衣服,中衣半开,下身亵裤被褪了下去,余嘉的手被反绑着,紧锁着的眉头在她出现后渐渐松开,她只觉得心痛如绞,她是经历过人事的人,自然看得出林玉卿还没有来得及对余嘉做出最后一步计划。
她一把推开林玉卿,林玉卿软绵绵的,林玉安轻轻一推,她就轻飘飘的倒在了地上。
方大娘子见状不对劲儿,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扯着嗓子就高声喊着:“来人啊,快来人啊,王爷轻薄王妃的亲妹妹了,王爷轻薄王妃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的齐全,就被察觉不对劲赶过来的许妈妈一脚踹到在了地上,方大娘子哎哟一声,口中又嚷了起来。
任谁也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一个人,竟然会有这样不堪的样子。许妈妈扯了脚上的鞋子就往方大娘子嘴里塞了去,跟在许妈妈身后的两个在西厢房服侍的秋菊冬梅两个机灵的跑上前,一把将方大娘子架了起来,方大娘子的手动不了,就一个劲儿的踹人,叫在空中连环踢,那样子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我道你到底也是正经人家出生的妇人,没成想是个有妈生,没妈教的,这等不要脸的事也做得出来,什么话也敢出口,你怕是吃,屎长大的,粪坑里习惯了,才如此不受教化,野蛮人似的!”
一旁的秋菊冬梅都傻了眼,平日里许妈妈是最和气不过的人了,今日竟然说出了这样骇人惊俗的话来,说起来还是一套一套的,两个人都暗暗庆幸自己没有惹怒过许妈妈。
徐妈妈是真的气急了,南雨追上听见许妈妈骂人的话,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见着花厅大敞着,连忙跑了进去,许妈妈让秋菊冬梅两个死死的把方大娘子拿住,也跟着进了屋。
屋子里,林玉安已经给余嘉穿好了衣服,余嘉浑身无力,她一个人拉不动他。
林玉卿坐在地上,失心疯似的哈哈大笑,骂道:“一个不能人事的男人,拿来做什么,姐姐你就守活寡吗?”
这话说的实在是难听,南雨进屋就想要拿东西堵住林玉卿的嘴,可看见林玉安正在扶着余嘉,很是费劲,就先上前去帮忙扶余嘉。
余嘉被两个人合力拉了起来,许妈妈后脚进了屋,只见屋里青烟白雾缭绕,甜香味浓烈的刺鼻。
林玉卿在地上忍不住的摩擦着,身上只有一块肚兜是最后一片遮羞布了,样子很是不堪。
“伤风败俗!”
许妈妈啐了一口唾沫在林玉卿身上,余嘉张嘴一口殷红的血沫子就喷了出来,林玉安感觉头都有些晕,许妈妈心惊,连忙端起一旁的茶水往香炉里倒去,嗤啦啦的白烟带着雾气,香被熄灭了,余嘉也被扶了出去。
“来人,把这两个企图谋害王爷的贱人给我捆了,带去南园!”
林玉安浑身都冒着寒气,声音冰冷的吩咐道。
林玉卿已经神志混乱了,整个人如同魔障了似的,嘴里不听的念叨着,身上就穿着一件艳色玫红的鸳鸯戏水肚兜,外面草草的罩了一件粗布外衫,与方大娘子一,被人五花大绑着,抬猪似的抬去了南园。
有了林玉安那句谋害王爷的两个人,丫鬟婆子们都噤若寒蝉,嘴角蚌壳似的紧闭着生怕沾染上了,即使有人猜到了可能是那年轻的女子想要勾搭余嘉,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万万不敢说出口来。
事情闹得这样大,梨雪居那边,二夫人三夫人那边都得了消息。
阮凌音诧异之余还觉得有些唏嘘,自己的亲妹妹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林玉卿想要接着自己姐姐这个助力上位,她很是庆幸自己当初把她送去给林玉安的这个决定,要知道当初她可是也动过用林玉卿的心思,她想把林玉卿收为己用,用她和林玉安都是出身江南,又是一脉同宗亲姐妹的这一特性,让她给余昊做妾,帮她笼络住余昊的,如今想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是有种逃过一劫的恐惧,倘若真的让林玉卿给余昊做了妾,只怕自己的安生日子也就到头了,在花园的暖阁里勾搭王爷,她也不找个好些的地儿,如今闹大了,真是惹人笑话!
二夫人则心里毫无波澜,于她而言,这些人都是无关紧要的外人,她们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也只有利益牵扯得到时候才会有联系。
除了儿子余杰余煊和女儿余华荣,旁人的生死她都看淡了,哪怕是丈夫,她除了担心他若是死了,她们就少了一个庇护,也不会紧张他的生死,他那么多姨娘小妾的,一年来不到她屋里一两次,就是每逢初一十五,也只是来逢场作戏,她又何苦呢?
她手里轻轻的摩挲着一串檀香佛珠,神色淡然,来传话的婆子无趣,自己悄悄的退了下去。
三夫人就高兴了,像是捡了银子似的,站在屋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旁服侍的人,心思敏捷的上前讨好的笑着,问她:“三夫人,您是府里正正经经的长辈,您要不要过去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