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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天河走到墨月的宿舍的门口,又抬手整理整理了自己的面罩,深吸一口气,抬手就要敲门,但心中又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紧张来。
墨儿分明就是生他的气了,他如果这样贸然敲门,会不会让墨儿更气呢?
而且,如果墨儿死活不开门,那他这样站在外面岂不是很尴尬?
还戴着个面罩,简直就跟个傻缺样嘛!
那可不行!
这事得从长计议!
赤天河的手抬起了又放下,放下来了又抬起,纠结不已,却始终都没能敲下这门。
他不知道,墨月此刻正站在门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她已经知道赤天河走到了门前,她甚至都能从下面的门缝中看到赤天河那沾了些污泥和草叶的锦缎白鞋。
可是,她不明白,赤天河为何不敲门。
她早已傲娇地想好了,若是赤天河敲门,那她就一定不理他,他不敲个一百遍,她是不会给他开门的!
可是,他那么傻傻地站着,算是怎么回事啊?!
他不敲门,她又怎么傲娇给他看呢?
她不傲娇给他看,他又怎会认识到错误,他不认识到错误,她又怎能给他振振妻纲呢?
墨月等啊等,等啊等,等得花儿都要谢了,等得她都偷偷打哈欠了,外面那人还在傻站着,不敲门,也不说话。
墨月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站着睡着了!
可每当她这样想时,下方门缝外的白鞋又挪动了一步,表明外面那人还精神得很!
墨月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在抓挠一般,痒痒得很!想要开门看个究竟,却又不想显得自己焦急。
但她真的是很焦急很焦急啊,她那暴脾气,能忍到现在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
墨月一咬牙,正要打开门,却突然听到门外的赤天河突然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