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年羹尧不敢离开,就那样跪在外面。
一跪就是两个时辰,最终还是兰馨看不下去了找来思霁张胜才抬起头。
“知道外面那是谁么?粘杆处第十三佐领年羹尧年大人,什么包衣奴才,那都是表象,这几年年大人进京城无数次从来也没到过我们的府邸来一次,就在今年年大人进京就有五次,最近这次是配合安玲大人想整死我,他哪里是我的奴才,我是他的奴才,我的生死都攥在年大人的手里呢,赶紧给年大人配一个八抬大轿送到粘杆处去吧,粘杆处的大人物我们惹不起!”
年羹尧的秘密一直是张胜身上的一块石头,趁着这次机会张胜一定要知道所有的秘密,防止年羹尧再次反水。
屋外的年羹尧停的很清楚,内心里各种翻腾,目光四下看了一下,最终落在顶门杠上面。
“海望,你也是主子的心腹,小弟有很多事情做得不对,还请您帮帮忙!”
拿过顶门杠年羹尧把胳膊粗细的杠子交给海望,接着塞过一张银票,海望假意推辞几下,最终拿起杠子。
“砰……”
“噗!”
沉闷的响动从外面传来,张胜看都没看,兰馨跑到门口看的心惊肉跳,年羹尧双手扶着墙壁,海望手里的顶门杠不要命的轰下去,直到杠子被打断。
“贝勒爷,您开开眼吧,那么粗的杠子都断了,再打下去年大人会死的……”
拉着张胜的手思霁大吼道,张胜这才从书里面抬起头,让他进来吧,你们都去后堂,海望十丈之内全部肃清!
这种伤是致命的,最起码能够保证年羹尧活不过五十,张胜心里已经有底了。
年羹尧不愧是练武的出身,脚步虽然有些沉闷,但是仍旧是自己走进屋子的。
“还有什么尾巴没有?”
翘起二郎腿,张胜貌似不经意的问道,年羹尧身子微微一动,心里知道张胜说的是什么。
“在江苏浑成乡有两位老人是张胜的亲戚,只要死了就没人知道张胜的事情了,我这里有一张他们两人的画像,主子可以派人看一下!”
从怀里贴身位置找出画像,年羹尧双手递给张胜,张胜直接放在桌子上,目光盯着年羹尧的目光看了好一会直到年羹尧低下头。
“反水我可以容忍一次,但是绝对不允许有第二次,听说现在吏部有一个杭州将军的缺,我把你送到杭州,然后会派一个宝生林的掌柜到杭州开设宝生林,你要好好表现,我会把利润的一成归属你,怎么表现你自己捉摸着办!”
敲打完毕张胜送上一个甜枣,年羹尧心里一阵狂喜。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个官职年羹尧已经觊觎很久了,只是没有条件获得现在终于有机会,年羹尧知道自己这次选择对了。
“奴才年羹尧一定为主子登上皇位竭尽全力死而后已,任何人胆敢跟主子作对都是奴才年羹尧的敌人,奴才与他不死不休,另外从今以后粘杆处的情报奴才都会给主子一份,皇上有什么奴才就给主子送来什么!”
掷地有声的回答张胜很满意,命人带领年羹尧下去休息,老独臂出现在屋子里,送给张胜酒葫芦老独臂拿着啤酒放在嘴里。
“这个人天生反骨,不易相与!”
望着年羹尧的背影老独臂冷冷的说到,自从张胜发明了啤酒老独臂也逐渐换了口味,撸串配啤酒好主意。
“我明白,这种人用好了是开疆辟土的能臣,用不好是一只老虎会反咬一口!当年诸葛亮就是担心魏延反咬要自己一口,可是最终把蜀汉的天下丢了!我要成就自己就要各种人都用,拿捏到位即可,就如同这啤酒和白酒你也不是专喝一种,有句话听过么?别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万一篮子落了就没有鸡蛋了!”
对着老独臂笑了一下,张胜脑海深处出现苏小小的身影,不知为何张胜内心里出现些许的痛处,在张胜看来苏家兄妹无疑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可是现在苏小小究竟在做什么张胜不知道,而且天地会现在也沉寂了,张胜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几个时辰后,京城一座大宅子里面,花木春踉跄的站起身子,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前方不远处刘奎冷面站在那里,不远处几个带到黑衣人站在那里。
“我姑姑究竟在哪里,不交出我姑姑我与你们战斗到底……”
花木春说完话手里的宝剑指向刘奎,刘奎的嘴角升起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