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不关岳将军的事情,都是年羹尧……”
“杖责八十……”
……
一个又一个将领被拖出去,地上年羹尧噤若寒蝉,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半个时辰后岳钟琪被拖了回来,所过之处一条血线。
“给岳钟琪治疗伤口,活了就是大将军,死了你就是死了的大将军!”
摆摆手手下人把岳钟琪托进帐篷,账下那些将军龇牙咧嘴的盯着张胜,更多人把怨恨的目光转向年羹尧,张胜就那样不说话手里捻着茶杯,年羹尧的身体已经颤抖的不行。
“王爷奴才……”
“哎哟,年大人,我胤禛怎么敢称呼您为奴才呢?不过曾经还真是,但是现在么?我看称呼您三姓家奴更合适!”
“轰!”
年羹尧的脑袋嗡的一声,心情跌倒了谷底,一众将士也彻底蒙了,只有胤祥和少数人知道张胜这句话什么意思。
“年大人是皇上的人,不是我胤禛的人,而且还是九阿哥的门人,谁说的话都比我说的话好使,三个主人,你特么以为你是吕布,老子非得用你?mmlgeb五万大军,那是五万条生命,为了你的荣华富贵你送给老子三万五千条亡灵,你也配称为我的奴才!”
“三姓家奴我用不起,当然我也管不了你,你是皇上的人,也是九爷的人,将来还不定是谁的人呢,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到军中做什长,跟着所有士兵一起冲锋陷阵,军功自己去赚吧,谁特么爱用你就用你,老子我用不起你,给我滚!”
指着年羹尧张胜破口大骂,全军将士都在那里听着,年羹尧的脸涨得通红,知道自己的命运从此开始转折了,再也没有以往的风光。
不知道怎么起来的,也不知道怎么返回的帐篷。
几件行李被张胜的手下丢出帐篷,桌子上被士兵放上岳钟琪的物品,年羹尧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士兵的营房。
帐篷前面,张胜命人撤掉所有摆设,脚下踩着高高的木箱,手里按着扩音器,远远望去密密麻麻人群中音响已经放好了。
“我刚才骂年羹尧那个奴才是三姓家奴,你们呢?几姓家奴?从元朝到清朝,你们汉人有点骨气么?看看你们自己的旗帜什么颜色?在自己的土地上你们都是二等人,但是我给你们机会来到这片土地,给你们机会用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你们是一等人!”
“你们自己呢?喝酒赌博,就是特么不好好打仗,你们的妻子儿女在家等着你们活着带着胜利,带着荣耀,带着军饷回家过日子!你们呢?抱着酒坛子打仗,以为对手是泥捏的么?华夏汉人的江山你们丢了,现在连生命你们都不在意,你们还在意什么?命没了,你们的娘们被别人睡,孩子跟别人姓,你们还要脸么?”
“人可以死,但是脸得要!你们即便是战死了,将来也要给家人留下一笔不菲的生活费,同时给他们一份死者带来的荣耀,让他们亲朋好友来给你上坟的时候有话可说:我的亲人在那场朝鲜战争中死了,因为我的亲人努力战斗我们赢得了那场战争,而不是无话可说!是爷们跟我打赢了这场战争,这些钱是你们应得的!是你们死后我给你们的家人捎带上荣誉还是你们自己带着荣誉拿着这份赏金回家,你们自己选!”
手里的金币哗哗的往下流,全军上下都看着。
绿营里面的汉家男儿汉眼睛里升起热切,拳头攥得紧紧地,没有一个人说话,但是一个个念头从这帮人的脑袋里升起:一定要活着回家,带着钱和荣耀。
“没有异议我就当你们同意了,从现在起你们没有休假,没有固定的休息,没有固定的饭食,没有固定的福利,也没有固定的将领,全军禁酒,全军禁止外出,发现了杀无赦,算作逃兵!全军大练兵!”
手里令旗交给胤祥,张胜眼睛里升起矍铄的光芒,胤祥点点头,眼睛里升起热切,刚刚又从张胜那里又学来一招。
汉家男儿汉骨子里的热血一旦被激发出来就如同洪水一眼抑制不住,无论张胜手下这帮人怎么折腾都没人叫苦喊累,即便是有人因为训练断了胳膊断了腿仍旧坚持着。
“王爷,这一战交给我吧,岳钟琪保证完成任务!”
练兵二十五天的时候岳钟琪在张胜神药的照料下已经活动自如,张胜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岳钟琪坐了下去。
“这一战我给你五百人,目标还是小白,打法只有一点,杀完人开了粮仓留下我们的旗帜就撤,能做到么?”
望着岳钟琪张胜笑呵呵的说道,岳钟琪想要反驳,可是最终选择服从。
“还有,带上年羹尧,从此以后你到什么地方都带着他!”
“这……属下明白!”
与张胜对视一下岳钟琪迅速明白了张胜的意思。
这段日子是年羹尧最难熬的时候,三姓家奴几个字已经在整个军中传开,虽然年羹尧足够努力,但是这个名字如影随形。
为了这件事年羹尧打了好几架,每次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现在年羹尧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