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卖香,小老儿是捡的钱……”
“哟呵,捡的?卧槽,这理由真特么让本大爷开眼了,哪个人家一下子能够丢十九两纹银在外面而不报官?我姐夫就是当地的知县,我怎么没听谁家路上遗失了钱财?”
“这个……”
“但是偷盗案件倒是发生一起,数量就是这十九两,而且在黄大善人家里杀了人,奸杀了小妾,莫不是你朱老头干的……”
见到将对方孙子拖上来朱老头还是不说迦南香的下落张俊宝无限懊恼,眉头皱了一下,最终眼睛里升起凶恶。
“里正大爷饶命啊,小老儿一向是良民,从来没有从事任何偷盗之事,这钱不是偷黄大善人……”
“够了朱老头,别特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子现在就问你把迦南香卖给谁了,不说老子就把你抓起来,让你一辈子在监牢里面过下去,老子搞死你的孙子,你全家死光!”
再也忍不下去了,张俊宝一脚把朱老汉踹倒在地,眼睛里传出渗人的光芒。
一脚把朱老汉踹出去,张俊宝跟上一脚踩到朱老汉的胸口,朱老汉手里的东西全都丢了出去,胸口憋闷,嘴角已经出血了。
“张大爷,您就放过我们一家老小吧,您要钱桌子上的钱都拿走,我们小门小户人家什么都没有,小的真不知道的您说的迦南香,小老儿寻香不假可是卖给谁呀,这市面上迦南香价格高,可是没人收,小老儿我犯不着收香,咳咳……”
不断咳嗽,朱老汉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张俊宝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眼睛里更加凶狠。
“妈了个逼的,给你脸了!这点钱你爷爷我还看不上,老子要的是迦南香,你真的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家里有迦南香?老子早特么打听好了,你给老子听好了,现在马上告诉我那块香去了哪里,不然……”
“老头子,这是怎么了,我的孙子,张大爷不要伤害我们家人,呜呜……老婆子给你跪下了!”
张俊宝正说话,一名身材消瘦的夫人挎着一筐野菜从外面走进来,望着屋子里的情况赶忙冲到张俊宝身边,跪在张俊宝面前一个劲的磕头。
“让你家这个老不死的告诉我那块香去了哪里,如果不说我就弄死他!”
见到老太太张俊宝更加厌烦,指着朱老汉歇斯底里的说道。
“老头子,快告诉张大官人……”
“老婆子,不能说,老天爷让咱们遇到了大善人,人家给咱们钱让咱们救孙子,咱们不能干愧对良心的事情,我就是死了都不会说!”
望着老伴的样子朱老汉心里升起痛楚,可是仍旧不愿意说出迦南香被宝生林买了去。
“看到了吧,妈了个逼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说你们家有香,不是不说么?找死!”
“砰砰!”
恼羞成怒的张俊宝双脚不要钱的踢在朱老汉的身上,只是几下下去朱老汉已经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老头子,我跟你拼了……”
“去你奶奶的!”
望着自己的老头子已经快要死了,老妇人冲上前去,张俊宝一脚把老妇人踢了出去,这一脚正中老妇人的胸口,登时老妇人就没气了。
“老婆子,咳咳,张俊宝你个天杀的东西,我跟你拼了……”
“去你妈的!”
朱老汉刚想起来,恼羞成怒的张俊宝一脚踢在朱老汉的脖子上,脆生生的骨裂声在屋内响起,朱老汉的脖子歪向一边,张俊宝愣住了,其余人也愣住了。
“爷爷奶奶……”
歇斯底里的哭声从男孩朱潇贺嘴里传出,用尽浑身力气摆脱张俊宝,朱潇贺爬向爷爷奶奶,此时朱老汉已经彻底断气了。
“爷爷……呃……”
长期体弱多病,朱潇贺晕了过去。
“张爷,这几个人都死了,咋办?”
手下赶忙跑过去,伸手探了一下几个人的鼻息,不淡定起来。
“慌什么?不就是死几个人么,不开眼的东西死了就死了,找衙门里面胡班头看一眼得了,马勒戈壁的可惜了老子的迦南香,让我知道是谁抢了老子的迦南香老子一定灭了他全家,走!”
掸掸脚上的尘土张俊宝翘着嘴巴背负双手走出屋子,就跟刚刚杀了两只蚂蚁一样那么轻松,屋内油灯仍在燃烧,可是整间屋内已经没了生气。
一个时辰后,一名腆着大肚子,脸上满是络腮胡子的班头带着两个衙役出现在屋子里,撇着嘴吧四处看了看,最终目光落在桌子上面的银子和铜钱上面。
“嗯,银子分了,结案:歹徒见财起意,杀死朱老实一家三口,胡有才!”
颠了一下手里十九两银子,胡有才和手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目光里面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没有仵作验尸,没有正式的手续,几个人分了银子,衙役在野外挖坑,胡班头喝酒去了。
“呀,人呢?怎么少了一个?”
等到两个衙役挖完坑才发现朱潇贺的尸体没了,两人后脖颈子都冒凉风。
“别大惊小怪的,这荒山野岭弄不好是狼叼走了,这一家就那个小孩身上有点肉,赶紧埋了这俩咱俩赶紧走,过两天找人多的时候来山里寻一下骨头就好了,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