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带他去找银子,你们马上装车,你们和李大人一起搜查有没有其他东西,这里所有东西一件不留全部带走,你们警戒!”
“嗻!”
李绂想要跟着班头去找官银,不想被年羹尧拦住了,想想已经在手里东西,李绂并未在意,带领士兵将几个隐秘的大仓库找了出来,里面正是灾区急需的药品。
“大人,没有什么官银,我们被骗了,那个小子钻地道跑了!”
让李绂震惊的是年羹尧的手下非但没带回银子,一个惊天的消息砸了过来。
“你们几个带人去追,其余人给我装车,所有能够带走的全部装走,这里的人都给我杀了!”
“你要干什么,这是证据……”
“不杀他们我们都得死,没有军令擅自调兵,即便是四爷和十三爷也保不住我们,再说我们没有和当地官员打招呼,快点帮忙!”
冷冷的望了一眼李绂,年羹尧大手一挥,手下士兵开始对着老虎沟内的人大开杀戒,所有的人一个不留。
凌晨三点左右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粮食都被装上车子,年羹尧摆摆手车子鱼贯而出直奔码头。
“呼!”
“谁让你放的火?”
走出去几里地,李绂无意间回头发现老虎沟火光冲天,牙齿咬了起来。
“你想留下什么?天真!下面我的人负责押送粮食去灾区,你留下来彻查这里的府库,我敢打赌现在鄂弼纯仓库里一粒粮食都没有,你就用这条治他的罪过!这陵霸县肯定拿得下,再查一下其他事情!书读多了有什么好处,死心眼!”
冷冷的看一眼李绂,年羹尧目光里都是蔑视,李绂恨得牙根痒痒,没到码头两人就已经分别,把年羹尧派给自己的人打发走,李绂按照张胜的嘱咐找到接头人,把信件一并给了对方。
正在钦差行辕睡懒觉的张胜眼珠剧烈的转了起来,不多时双眼睁开,一道渗人的光芒如同闪电一般射了出来。
“狗奴才,果然死性不改,那就别怪我了!”
想到年羹尧的贪婪,张胜终于知道自己太心软了,这个人一定要慎用。
立即从系统中兑换出雇佣兵进入年羹尧的押送队伍,通过内应很快找到了那些消失的官银。
“还是咱们大帅有本事,那个死脑袋瓜李绂读了几本破书就觉得牛逼,在咱们大帅这里还不死什么都不是?”
“就是这一次咱们兄弟们最少一个人能够分到百两!”
“不止,官银对市银一换一成半,咱们这次发了,以后有这种事咱们还得对大帅死心塌地!”
“就是,那几个娘们带上来了么?”
“当然落不下,快活去……”
船舱里不多时传来妇女的尖叫声,张胜的眼珠转的飞快,意念一动船上所有的物资全部被置换,接着树下雇佣兵将所有货船全部凿沉。
“怎么回事,什么声音……”
“船怎么进水了?”
“救命!”
年羹尧从船舱里冲了出去,和几个亲兵一起跳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