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本身的修为便是不弱,而且,其统治管理能力也不差,算得上人才,不然的话,也不会专程让司马台县这个刑部侍郎赶过来一趟啊!
钦差大臣陈武雄道:“‘宁’公子你这话中的意思?”
虽然他猜到了,但是,他还就真的不敢说出来,心脏太小,怕承受不住,会碎的……
陶安泰扯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站在实在是太酸了。再说了,人就是如此,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也绝对不坐着……这是人的性格使然。
是人,骨子里都流淌着懒惰的血液。
是人都是懒惰的,能够不做的事情,通常都不会去做,就算是去做,也是怀着目的去的。
陶安泰坐了下来,淡淡道:“钦差大人,以你的智慧,怎么可能会想不到的?那只能够说,你还不够想,准确地说,是不敢想!”
就算你说的话是真的,可以相信,可是,你我不能够将之全部说咯出来,搞得人家很是尴尬。
他的瞳孔缩了缩。还真的别说,他真的不敢想象,司马台县他们会这么做。
“他们当真是敢如此……”
钦差大臣陈武雄依旧是不敢往这方面去想,连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都不利索,都迟疑了起来。
陶安泰很是无情地点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陈大人,你要知道,其实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敢的!只要利益足够大,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哪怕是杀人犯火,也是如此!”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是有人说过: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在许多人的眼中,利益,其实是胜过一切的!哪怕是法律,也是可以随意的践踏!”
“钦差大人,你身为钦差大臣对这个应该要有所了解……”
钦差大臣陈武雄瞳孔中的眼珠子不断的转动起来,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似的。
“利益?”陈武雄淡然一笑,道:“‘宁’公子,你所说地利益是什么利益?”
陶安泰摇摇头。
你说你都不知道,这其中的利益是什么,那你刚才干嘛说那些啊!消遣你我的时间,还是没事过来给我做个心理的防患。
陶安泰沉声再道:“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利益是什么,但是,任何事情总得都防患于未然吧!
须知道天底下当真是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任何的一切,都是充斥着一股偶然,以及必然!”
陈武雄瞳孔中泛了疑惑。这家伙是在说什么,怎么越说我越是听不懂啊!
不带你这样的!
什么叫做偶然又是必然的!
当真是自己着的就这般的不如他,连他说的话,都理解不过来咯!
陶安泰解释道:“是的,没错。任何事情都是偶然又是必然的!”
“就好像一个农夫捡到了一金子,这是偶然发生的。但是,不管是不是这个农夫捡到的,这金子始终是会被人给捡走!这便是必然的!”
陶安泰很是耐心的讲解着。
钦差大臣陈武雄也很是认真地听着。
不得不说,陶安泰说得非常的在理。
而且,那个例子举得极好,不愧是受过高等教育之人,就是不一样。
不管是不是农夫捡到的,那一金子,终究是要被人家给捡到的,这是必然……
陶安泰道:“钦差大人,你也感觉我说得极为在理吧!”
“防患于未然!民间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亡羊补牢,为时已晚!羊都被吃了,被偷了,那到时候再来补,那还有什么用!”
陶安泰再道:“固然,我们不知道他们究竟会不会动手,但是,他们有着这个动机!”
“就好像我们断案一样,哪怕是一些人,只要有作案动机的,我们都还不是一样,都将他们给带回来了!”
“既然是如此,为何,我们不提前考虑到这一些!以免到时候,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当然,若是没有发生,那自然是最好!”
“再说了,我们这样做,也没有浪费太多的功夫,甚至,什么都没有浪费。就算他们没有动手,我们也可以解释为增加衙役守卫押送,毕竟,宁风的身份,不同于其他人。”
“他乃是这儿的土著人,原城主。天知道,他在这儿布置了多少后手!那是,我们无法想象的!所以说,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钦差大臣陈武雄想了好一会儿。还真的别说,陶安泰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点的虚假情况。
陈武雄定了定心思,道:“好一句话: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宁’公子既然今天过来找我,那想必,已经是有着什么应对的方案。”
钦差大臣陈武雄将目光看向陶安泰,他才不相信,陶安泰这回过来告诉自己,就是仅仅如此,而没有带着方案过来。
这什么事情都得我来做,那还需要你这个钦差大臣干什么啊!白养你啊!供你吃供你住,你还得让我花费头脑,浪费脑细胞给你方案,你怎么不去死啊!
陶安泰摇摇头道:
“没有方案!”
没有你过来干嘛啊!
陶安泰看着钦差大臣陈武雄的表情,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就是因为没有方案,所以才过来,想要和钦差大人你商量商量。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