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台县摇摇头,哑然失笑。显得有点自嘲的模样。
“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一点用都没有,手底下见真招吧!”
司马台县眼睛一瞪,一股凛然的杀意迸发而出。
那放在桌子之上的手掌,在他话音一落的时候,已经是抬起而且瞬间拍出,直取陶安泰的脑袋。
虽然无法确定那能够威胁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出手的话,那还能够干什么。
陶安泰摇摇头,显然对于司马台县这个选择非常的不满。
“我看你是个人才想要给你一条活路,你不选,偏偏选择了一条死路。”
“不过,人各有志。既然是你的选择,那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的选择会害死你的。”
陶安泰幽幽而道。声音中有着说不出的惋惜之情。
“害死我自己?只要你死了,那么,我就不用死了。”
司马台县的声音传了过来,自己距离他那么近,他就算有着强硬神秘的手段,也不可能怪过自己。
只需要给自己三秒钟,不,两秒钟的时间,自己就能够取下他的头颅了。
两秒钟说起来,不长,相反,很短。
根本就不足够以干任何一件事情,哪怕是脱裤子也得花费十秒以上的时间。
给对方两秒的时间,对方能够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难道,在这两秒的时间里,能够取了自己的性命吗?
不能。
司马台县心中是这么想的。
陶安泰一脸的惋惜。
“你是不是在想,两秒钟的时间,就可以让我死。”陶安泰像是没有看到司马台县的出手似的,与其说他是对司马台县说的,不如说他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两秒钟的时间,足够让我取你性命了!”
陶安泰眼睛一睁,一股无尽的波浪从眼中绽放而出,碰上那眼神,司马台县只感觉自己好像身处漩涡之中,天旋地转,天不再是天地不再是地一般。
说不出的诡异。
“这是幻术?”
司马台县想着,想要喊出声,可是,他发现一道声音比他还要来得快。
“砰!”
一声巨响,犹如天雷一般的炸响,响进所有人的耳中,酒楼中的人听到,街道上厮杀的人,也能够听到,整个城池的人,都能够听到。
非常的响!
这种能力,可是世间少有,百年未出一个乃至千年都未必有几个。
男子更是如此。
可是,现在司马台县便是有这一种感觉。
看着眼前这白衣飘飘的少年,司马台县仿佛之间,梦回春秋,一春一秋一岁月,如同跨越或者说是直接忽视了时间、空间上的差距,渡过了千年光阴。
岁月穿梭,时光流逝。
司马台县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是一瞬间,也可能是长达千年的岁月。
待醒来之时,却是听到了一声巨响。
“砰!”
声响,非常的大,整个宁城都能够听到,无论是在哪个角落里,都能够听到。
躺在床上的人,躲在建筑中的人,站在街道上的人……所有人,每一个人的耳中,都在回响着一道声响。
哪怕是街道上厮杀的人,都停了下来,纷纷,也是不约而同的抬头看着发出声响的酒楼。
眼中,都露出了疑惑和震惊之色。
疑惑的是,酒楼之上,为何会传出这么响亮的声音。
震惊的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发出这般响亮的声音。
时间仿佛停滞不前,或者说,是每一个人的思维,都还沉浸在了这一声巨响中,还没有回过神来。
其中,又以当事人,司马台县最为严重。
因为,这一声巨响,他离得最近。
司马台县用残存的力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
只见自己的胸口上,一个血洞突兀的出现,鲜血如同溪河,淳淳流动,随着时间的推移,流出的鲜血更快更浓。
后背之上,也是有着一个洞口,同样的,上面也是留着血,留着血。
这一招,直接穿透了司马台县的身躯。
甚至,若是,有人能够透过司马台县的身躯,看到他后面的那根柱子,更是会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柱子上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烙印。若是没有人来清理的话,哪怕是再过个十年半载的,也不会自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