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厮杀人心中更是大骂:这人是不是傻子啊!竟然在这样的情况,让我们停下来!就算我们想要停下来,那也得我们背后的人同意啊!别管他,我们继续厮杀!
陶安泰微微一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管别人如何的笑我,欺我,辱我,只要我的效果到了,一切就好。
陶安泰继续道:“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还要继续厮杀,无非就是你们背后的人不让你们停止。”
“我现在郑重告诉你们……”
陶安泰的声音渐渐的凝重了起来,厉声了起来,整个街道都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司马台县,已经死了!”
“哗!”
此话一出,整个街道陡然哗然而起。
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抬头看向酒楼之巅那个白衣飘飘的少年,眼中透露着不可置信!
司马台县,死了!
那个号称“奇才”,凝元中期武者,刑部侍郎朝廷三品官员的大人物,死了!
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人敢击杀司马台县。要知道,哪怕是三王想要对付朝廷三品官员,想要诛杀了他,也不可能这么轻松。
每一个上三员都是朝廷的顶梁柱,国之栋梁,损失一个都是国家的损失。
更何况是有着“奇才”之称的司马台县。
想要诛杀一个上三员的朝廷命官,都必须经过圣上的批准,否则,视为叛国。
那酒楼之巅的白衣少年说他击杀了司马台县,完全就是再说大话,再天马行空,再天方夜谭,再痴人说梦!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司马台县可是凝元中期的武者,固然他身边有着四个凝元初期的武者,可是,司马台县就算不敌,也可以逃走啊!
完全不会丧命的!
“别听他说。司马大人怎么可能会死!”陡然,一道如天雷般的声响,在街道人群中炸响:“一看他就是想要扰乱我们的军心,我们不能够让这卑鄙小人的阴谋得逞!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宁风给劫救下来,这才是我们重中之重!”
听到这些话,一众黑衣人都点点头,认为有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救人。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抬头看一下!”
早就料到这一幕的陶安泰,将司马台县的尸体给抬了起来,顿时,带着死气的司马台县,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众人的思维骤然之间,停滞了!
“死了!司马大人真的死了!”
良久,方才有着一道微微却无神的声音响起。
细看之下,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确实,司马台县身为凝元中期的武者,实力强横,就算不敌四个凝元初期的武者,但是,他想要逃走,那四大凝元初期的武者也根本就拦不住。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事实胜于雄辩,司马台县就真的死了,尸体就在那儿,他们再怎么不相信,也不可能否认点这一点。
陶安泰也不管下方有多大的暴动,他只是想要尽快的结束这一场厮杀,让更多的人可以活下来,不管是自己这一方的人,还是敌方的人。
每一个人,都是活生生的一条生命。
生命的价值胜过一切!
“你们也不要否认,其实,就算你们坚持想要再战下去,结果也是一样,你们都是会输!”
“别看现在场面,你们与我们打得是如火如荼,不分上下,势均力敌的模样。但是,你们要知道,我们这儿还有着四大凝元的武者没有动用,一旦动用,胜利的天平将彻底的倒塌下我们!”
“难道,你们认为,在这么一个场面之下,你们能够再挡住四大凝元境界的武者吗!”
陶安泰的声音似乎是带着一股魔力,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尤其是那一群黑衣人。
给他们的感觉,竟是有种“醍醐灌顶”,仿佛,放下屠刀就能够立地成佛!
陶安泰继续道:“放弃反抗吧!我知道你们也是迫不得已,没有一个人是愿意、渴望战争的。我也不喜欢。因为,每一个战争都会死很多人!”
“或许你们会在所谓的道意,而坚持,但是,你们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的父母亲人想想啊!他们还渴望着你回去跟他们团圆!”
陶安泰道:“放下手中的刀,想想你的家人。想想那些为你们着想的人!”
“我可以保证,只要放下你们手中的刀,你们就不会死!是的,不会死。要知道,劫狱可是大罪,一旦参与这个行动的人,都得死!但是,我可以在这儿保证,只要你们放下刀,都可以活下来!活下来!生存才是道理!”
钦差大臣陈武雄微微蹙眉。在他心中的想法,就是将参与这次行动的人,全部斩杀,以儆效尤。
但是,酒楼之巅的那个人都这么说了,自己也必须卖他个面子,不然的话,倒是显得自己忘恩负义。这一次能够挡住司马台县的劫狱,酒楼之巅的那个白衣飘飘的少年,功不可没。
钦差大臣陈武雄想罢,也是出声道:“没错,放下你们的刀,你们就能够活下来!不会死!本官可以答应你们这一点!”
或许陶安泰的话不够份量,但是,钦差大臣陈武雄的话,份量却是十足。
如今司马台县已经死了,整个宁城之中,就属他这个钦差大臣陈武雄的权势最大,只要他说能够活下来,那么,放下刀的人,就一定能够活下来。
那群黑衣人的心,微微动摇。
司马台县已经死了,他们的主子、大人,已经战死,就算是他们坚持下来,与钦差大臣陈武雄他们大战三百场,又能如何,最后,也就是只有死路一条。
与其如此,不如放下手中的刀,那么,自己还能够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