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兵心中早就有这个想法。不然的话,动一个兵部尚书,朝廷要员,根本就不是他能够想要的,是他需要仰望的存在。
“对了,我嘱咐你的那件事,你办的如何?”
陶安泰将目光看向胡兵。
当解决了司马台县后,陶安泰就嘱咐胡兵办一件事,那就是将,司马台县的罪证送到金銮殿上。
毕竟,死了一个刑部侍郎,这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足以在大陶掀起一番大震动。
若是,没有任何的缘由,随意杀害一个三品大员,传出去,整个大陶的官员,都会坐立不安,生恐,司马台县的遭遇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王爷,您放心。您嘱咐的事情,我等定当全力以赴去办。”胡兵点头,道:“八百里加急,恐怕,此时,已经送到了京城去了。”
“如此最好。”
陶安泰点点头,对于“锦衣部门”还是有所信心的。
这个部门乃是他亲手所建,其中的渠道,更是大陶顶尖,甚至,放眼整个神洲天下,能够堪比“锦衣部门”的这个渠道,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甚至是世上仅有的一份。
不得不说,陶安泰的智慧,傲视了整个神洲,不然,也不会被大陶的人皇,如此的赞叹,自愧不如。
能够当上一国皇帝,每一个人都是智慧无双,每一个人都是一个时代的代表。
能够超越前辈,陶安泰的智慧由此可见,有多么的强大。
京城,金銮殿上。
“圣上,我刑部要员,刑部侍郎司马台县被人斩杀。”
队列中,一个人走了出来,对着高高坐在上面的大陶人皇,恭敬一拜,沉声而言。
每一个部门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渠道,都是非凡,当然,就算是再厉害,也比不上“锦衣部门”和“圣听部门”的渠道。
“对于此事,本王也有所了解。”
随着刑部尚书的话音一落,队列之中,一个身穿蟒袍之人,站了出来,表示道:“似乎是被一个叫做‘宁陶’的布衣所杀。”
“圣上,我大陶的官员被一个布衣所杀,这可是对我大陶的不敬,纵使是有罪,也应该交给刑部审理,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这个权力,更何况,司马台县位列刑部侍郎,三品要员。”
此身穿蟒袍之人,一副为大陶尊严而考虑。
如今说杀就杀,没有任何一丝的先机,如何不让大陶朝廷震动,所有的官员,都生恐,下一个被杀的是自己。
这也是今日早朝唯一一件要商谈的事情。
刑部尚书第一个跳了出来,毕竟,被杀的可是他刑部之人,是他所看好,接替他刑部尚书一职的人才,就这样死了,若是不为他讨回公道,那他刑部的脸往哪里搁,以后还怎么面对其他六部之人。
他刑部尚书的脸,也将颜面扫地。
而寿王陶智跳出来则是因为,司马台县是因为他的命令而去的宁城,是属于他的人。他的人死了,若是他不出来说句话,以后可还有人,愿意加入他的阵营,成为他寿王的人。
“圣上,臣恳请制裁那个‘宁陶’的布衣,若是不制裁他,我大陶的颜面将何存。为了我大陶的尊严,为了维护我大陶的荣誉,臣恳求出兵将此子带回京城,交给刑部审查。”
寿王的话显然比刑部尚书要来得更加的狠。
司马台县可是他手下一个重要的人才,死了,寿王可是心疼得狠啊!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陶安泰给诛杀了,以此来弥补自己的损失,挽回自己的威严。
寿王之所以能够成为寿王,除了因为他的皇室陶家高贵血脉和强大的实力之外,最要紧的,则是因为,他的政治理论的非常的强,笼络了金銮殿上大部门的官员。
所以,随着寿王的发话,朝廷之上近乎有着三分之一的官员,立马跳了出来,支持寿王。
“恳求圣上下令,缉拿‘宁陶’,维护我大陶尊严!”
“恳求圣上下令,缉拿‘宁陶’,维护我大陶尊严!”
“恳求圣上下令,缉拿‘宁陶’,维护我大陶尊严!”
“……”
这些人有着有着一品官员,有着二品官员,可以说从一品到五品都有着他的人。
从这里可以看出,寿王在大陶的各个部门都有着属于他的势力。
声浪响彻了整个金銮殿。
大陶圣上也就是陶安泰的父亲陶定饶有兴趣得看着,甚至,还对着旁边的宫内大太监打了个眼神,后者心领意会的点头,目光在各个出声的官员上扫了过去,似乎是在记住他们的名字一样。
至于,三王之一的明王则是冷眼看着,不支持也不反对。
对于那个“宁陶”,他心中也是有着好奇,他动用自己的手段、渠道,愣是没能够了解到前者的身份,甚至,查了户部所收集的各方人才,都没有此人的名字。
而能够将司马台县说杀就杀,必然不是等闲之辈,想来,“宁陶”之名,可能是一个假名。
自然而然,每一个家族、势力,都会聚拢在一起、报团,形成一个又一个的派系。
这是固定的,历朝历代都有,谁都无法改变,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门派。这一点在朝廷上也是行得通的。
只要他们不做出违反大陶利益的事情,大陶人皇也就是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有看到,任他们自个儿去闹腾去的。
如今对陶安泰发声制裁的都是寿王这个派系之人,明王为首和丞相为首的派系,都没有落井下石,在没有了解对方的底细根细时,就对对方下手,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事情,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