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会选择拼尽全力多的保护他们的,哪怕要忍受拆骨之痛!
满小鱼看着奄奄一息的柏小妍,泣不成声,这个傻孩子,她宁愿自己受苦受痛,也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
可是人生,哪里有什么如果?
自从夜歌和满小鱼被抓进来之后,为柏小妍清理伤口上药这种事情,便已经落到了他们二人身上,灵鑫只是一日三餐的送来吃食除了出去,,满足他们的所有要求,除此之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根本就不和柏小妍多说一句话。
可是柏小妍每天都会大量出血,昏迷的时间越来越多,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也根本就没有时间跟人说话了!
夜歌看着柏小妍瞬间长出的新的肋骨,目瞪口呆,可是更让他哑口无言的,是柏小妍外在的伤口,瞬间愈合!夜歌看向正在为柏小妍擦拭额头的汗珠的满小鱼,示意她看过来。
满小鱼狐疑的看了过去,便看到了柏小妍光滑依旧的皮肤,便和夜歌一般,变得目瞪口呆,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一下她光滑的皮肤,满小鱼不自觉的眨眨眼,再次看去,依旧时候光滑依旧!
“这怎么可能?”满小鱼小声的说道,柏小妍还在昏迷,她不想惊动柏小妍。
夜歌无奈的摊开了双手,表示他也不知缘由,急的满小鱼差点一拳头锤他脑门上!
柏小妍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再一次分开了来,她的灵魂飘飘然的,去了一个她也不太清楚的地方。
只是前方的粉色亮光,让她莫名的感觉到很是熟悉,那光芒围绕着一朵荷花,渐行渐远,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荷花?
对,荷花!
柏小妍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飞身去追赶那一团粉红色的亮光,本来还慢慢游荡的亮光,在柏小妍就要追上的时候,却突然灵光乍现,急速远走,柏小妍赶紧运气去追!
一花一簪,在这苍茫大地,你追我赶,似乎没有尽头!
满小鱼看着柏小妍面色潮红,大汗淋漓,似乎正在耗费自己的精力,不由得一阵担心,“夜歌,你看小妍,没事吧?”
夜歌看向柏小妍的面色,心便沉了下来,“有事!”
她很快就要沉入梦魇了!
“怎么了?”满小鱼不解的问道,她还以为柏小妍发烧受寒了呢!
夜歌的手已经搭在了柏小妍的手腕,对满小鱼解释道:“她在梦里,应该遇到什么事情了,如果不能及时醒来,便会一直沉睡在梦里,重复的坐着一些事情。”
“啊?那怎么办?”满小鱼一听,便急了起来,这丫头,已经受了太多的罪了,老天啊,怎么这个时候,还要这么对待她呢?
“梦魇,一般是自己陷进去,和别人引到陷进去这两种方法,所以我们得先弄清楚,究竟是哪一种情况,才可以对症下药,不然,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夜歌皱起了眉头,这事情,实在是棘手的很啊!
他们被关在牢笼之中,怎么去查柏小妍是被人控制,还是被自己的心魔所困!
“怎么查?”满小鱼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一股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得用浆殊草,可是这个浆殊草,根本就是个传说!”自古以来,梦魇都是心魔引起,懂得利用梦魇的,只有五族中人,还得是异能强大的五族中人!
只是柏小妍此时的情况,实属特殊,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是她自己不堪忍受折磨,在梦境给自己创造了一个世界不愿意醒来,还是有人在可以引导,让她无法醒过来?
“浆殊草?那是什么东西?”满小鱼不明所以,怎么觉得,自己的世界跟他们的世界,有点不太一样呢?夜歌似乎总是说些奇怪的东西。
她之前一直刻意的回避这个问题,暗自安慰说是他是神医的缘故,可是现在,她总觉的不太对劲啊!
满小鱼想着想着,看向夜歌的眼神,便充满了探究,“夜歌,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身份?”夜歌忽然就笑了起来,“我们师出同门,你说我是什么身份?”
满小鱼被夜歌这么一点醒,反而意识到了,他们师出同门,自然是不用怀疑猜忌的,跟何况,她是他的妻子!她就应该无条件的相信他的!
她为自己的行为觉得好笑,她居然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的丈夫!
夜歌暗自松了一口气,有些事情,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好。
柏小妍气喘吁吁的追着那光芒,却怎么也追不上,柏小妍有几分气馁,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置信,她忽然觉得荒诞!
她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追着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跑,实在是有些荒诞!
可是,不追,也不行啊!如命簪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体里待的好好的,可是突然自己跑出来,总觉得是有什么指引。
想到这个,柏小妍看着快要跑没影的光亮,赶紧提气再次追了上去。
铁牢外,全身玄黑的帝陵轩个一袭白衣的灵鑫并肩而站,一黑一白,形成的鲜明的对比,只是二人的表情动作,都是如出一辙,此刻都看着牢笼内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