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叹息一身，却并不言语，守藏多年的秘密，终究还是保不出了吗？

“自然是见过的。这种铁链，这种材质，的确是得之不易的。天下间，只有厚土族，才能寻到这物件！”

“什么厚土族？”满小鱼看着柏小妍的反应，又看向夜歌，她只知道又一个神秘的云族，陶安泰就是云族的少主，芷波，是云族失散多年的圣女。

“不错，我就是厚土族的后人！”夜歌先是肯定了柏小妍的疑问，又转头向满小鱼解释，“世人皆不知，有五大隐世家族，是上古时期神兽的守护者，有火凤云族，白虎灵兽族，青龙枯木族，玄武玄水族，还有我麒麟，厚土一族，只是时代变迁，物换星移，这五大家族，逐渐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是使命！”

“师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汐沫他们的玄水族，被灭全族了。帝陵轩，也是五族之人吗？”柏小妍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关于五族的任何事情。

夜歌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既然开了口，那便是不会有丝毫隐瞒的，“五族自远古以来，便是以云族为尊，相安无事千百年后，灵兽族，打破了平静的局面。”

夜歌想到那些肃杀的场景，于心不忍，缓缓闭上了眼睛。

“白虎属金，金主杀，他们一向就是不安分的，打破平静，也是情理之中。”柏小妍快速的在自己脑海中过滤夜歌的话，“可是金生水，所以如果灵兽族和玄水族交手，那么胜的哪一方，会是玄水族，这么说来，灵兽族并不是灭了玄水族的黑手，那还有谁？”

夜歌暗自点头，这个弟子他没有怎么教导过，但是她的悟性却是不错的，“不错，金生水，可是别忘了，水生木，木生火，土克水，水克火！所以灵兽族一开始并没有动手。”

“水生木，木是枯木族，木生火，火是云族，土克水，土是厚土族，也就是说，玄水族会增大枯木族的异能，枯木族却又会旺了云族的异能，厚土族会削弱玄水族的异能，玄水族又灭了云族的气势，难道，是枯木族，厚土族，云族三族联手，灭了玄水族？”柏小妍嘀咕半天，被自己得出的答案吓了一跳！

听到柏小妍的猜测，满小鱼看向夜歌，等着他口中的答案。

“的确是联手。”夜歌肯定了柏小妍的答案，“只是，我也是后来听说。”

“你当年没有参与？”满小鱼疑惑的问出声，可是问完，便自己想到了，那些事情，都是很遥远的，那时候，想必夜歌还是个孩子吧，他又怎么会参与呢？自己还真的是想多了，可是从来没有听到夜歌说起过他们的厚土族，又是什么道理？

“当是父亲和自己的师妹，也就是你的师父，一起在外游历。”夜歌叹息，当时叔父和父亲争夺族长之位，父亲无意去争，便和自己的师妹，出了厚土族，去那人间江湖，逍遥一番，只是最终，二人有缘无分，终究还是别过，各有各的生活。

“父亲和师姑当年也回到过厚土族，可是回来以后，厚土族已经不存在了。父亲追查多年，才寻到当年的一些线索。”夜歌出生的时候，厚土族便已经不存在了，具体情节，也不过是听父亲口述罢了。

“那……师祖查到了什么？”柏小妍叫夜歌的父亲为师祖，也是理所应当。

“当年，枯木族和厚土族联手，灭了玄水族，云族虽然没有插手，却也是暗自默许的。枯木族和厚土族大胜，在归来之时，厚土又被灵兽背后下黑手！”夜歌闭上了眼睛，这就是因果轮回吧，厚土族当时的族长多贪念，想要得到更多，和枯木族联手灭了玄水族之后，便又被枯木族和灵兽族灭了。

“土生金，金克木，木克土，灵兽族可以压制枯木族，枯木族又压制了厚土族，厚土族又涨了灵兽族的势，怎么会这么巧，这三族在一起，厚土族刚好是最弱的！”更何况大战过后，战斗力，肯定是不及一直没有出手的灵兽族的。

难道，他们一开始，就已经决定了，要灭了厚土族？

“不错，也许一开始，厚土族，就是一枚棋子！”夜歌点头，继续说道：“水生木，水克火，那水便没有了，土克水，火生土，那土，便也没有了，现在就剩下云族，灵兽族，和枯木族，我想，不是零售朱不想解决其他两族，而是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夜歌语气平淡，可是内心，却早已经翻涌，这一直是他心中的不解之谜，他有一种预感，离真相，不远了。

“可是，土生金啊，灵兽族的，不应该是把厚土族留下，做自己的盟友，才更有利于灵兽族的发展啊！”柏小妍听着听着，又有些糊涂。

“因为当时，除了土克水这个原因之外，厚土族的实力，仅次于云族，无数的天之骄子，都是厚土族的骄傲，所以即便是土生金，灵兽族也容不下比他们实力强的厚土族，所以必须利用五行之术，制衡之道，灭了厚土族，才能解了灵兽族的潜在危机！”

夜歌忍不住叹息，这些事情，太遥远，遥远到，他都有些记不清。

“木生火，火克金，金克木，如今，就是这般的三足鼎立，云族和灵兽族，看来是必有一战了，就看，枯木族，是站在那里了，如果是和云族联手，那云族这把火，便会更加旺盛，可同时，火又克金，灵兽族赢的可能性并不大！”柏小妍快速的分析当前的情形。

“那还金克木呢！”满小鱼听了半天，也听出来了一些眉目，“既然灵兽族是枯木族的天敌克星，他们又怎么会敢反抗灵兽族？更何况，最初他们可是并肩作战过的！”

夜歌轻轻摇头，“不然。据我所知，枯木族现任的族长，是个野心极其膨胀的人！为了得到族长之位，也是不择手段。曾经，和陶安泰有过接触，是陶安泰帮他控制了枯木族。至于灵兽族，在玄水族，厚土族被灭了之后，灵兽族也不见了，这么多年，似乎只有一个圣女，时不时地带着她的兽团出现在云族，其他的消息，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