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三老爷指着谢三夫人鼻子,身子气得直打颤。
“好了,事情已经成为铁板钉钉的了,到时可由不得你说不去就不去!”谢煜在一旁听得烦燥,出言下令道。
“可是二哥,荪儿与芷儿此时都躺在床上,若是到时候因病被拒绝进三皇子府中,这该如何?”谢三爷诺诺道。
“如何?今日本是她们二人进三皇子府邸的日子,你们三房却给我来这么一出,难道不是嫌侯府太舒坦了?”
原来,今日是谢荪与谢芷进三皇子府邸的日子,可是就在一对姐妹要被人扶出闺房之时他人发现两人昏迷在房中,旁边还附有一张纸条,上道‘侯府若是再不消停,下场可就不是得罪三皇子这么简单!’。
在请过大夫给二人看病后,大夫得出一个结论,二人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具体是什么病大夫皆是束手无策,还言道除非无尘山中的金药师出手,否则他人难以诊断。
而此时谢玦因为侯府的是非多,对侯府产生了厌倦,远离了侯府去了凤国,这也使得谢荪与谢芷二人的病一直拖着。
“好了,今日之事既然三皇子未曾多言,那便派人将玦儿给我寻来,一定要将她们二人的病尽早治好!”谢煜当机立断,直接下令不再多言。
三日后,谢荪与谢芷的病情越发严重,两人的气息变得微弱,连脉搏都感受不到什么,把谢三夫人吓得衣带不解地在两人床头守着,整日以泪洗脸蓬头垢面,听到消息的谢煜厌烦了等待,谢玦也音讯全无,派出的人无人知道谢玦去了何处。
谢煜也就相信了大夫所说,谢荪与谢芷的病怕是难以医治,长此以往他也就打消了将谢荪与谢芷二人送与三皇子这个念头,又选了几位美人送到三皇子府中却被三皇子冷嘲热讽了一番,不仅美人被退了回来,还惹得三皇子对谢煜十分不顺眼。
而一向对他青眼有加的大皇子在得知谢煜的动作后,十分震怒对谢煜渐渐疏离。
谢煜为这些事磨得十分上火,嘴角连连长出了好几个火泡,有心与大皇子商议却被关在门外闭门不见。
谢煜在那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谢三夫人这边却是极为淡定。
菊园里,谢三夫人看着沉睡中的一双女儿,细细地用丝巾为她们擦去额头沁出的汗渍,声音极轻道:“荪儿、芷儿,莫怪母亲这么做,母亲其实想要你们过上更好的生活,这魏国我们呆不久了,等着母亲、等着!”
在将两人的额头擦好后,谢三夫人将丝巾在铜盆中洗尽,唤来在外守着的丫鬟:“来人,给我换身衣裳,我要去见侯爷!”
“是!”一位丫鬟应声推门进来,手脚麻利地为谢三夫人梳妆洗净后又悄悄退下。
谢三夫人在离开菊园前看了眼床上的二人,嘴角不自禁地流露出一个笑容。
书房里,谢三夫人看着眼前面色消瘦的男子,心道,原来这些日子你在宫主的设计下过得并不舒坦!
“妾身见过侯爷!”谢三夫人施施然的欠身行礼道。
谢煜抬眼看着不请自来的谢三夫人,皱着眉道:“你有何事?”
“侯爷最近是否为一些事情烦恼?”谢三夫人微微一笑,并未将谢煜对她的不喜放在眼里,反而悠然问道。
“是又如何?”谢侯爷听到谢三夫人的话,眼中拂过一丝不快。
“妾身有些法子可以助侯爷一臂之力,妾身可以将此计献给侯爷,不过侯爷得先答应妾身一件事。”谢三夫人未等谢煜出声,直接起身走向书房中的云椅并坐下。
“你有何计?”虽然谢煜不知道谢三夫人心中的想法,但是他直觉谢三夫人有些方法,因为谢三夫人他从未看清过,而且他也从来都查不到她的身份。
谢三夫人却对与谢煜的话不予搭理,谢煜又皱起眉头,道:“你的事情是什么?”
“谢侯爷应下妾身的事,其实这事对于侯爷来说并不难,侯爷只要允许妾身带着妾身的一双女儿去寻无尘山中的金药师即可。”谢三夫人听到谢煜的这句问话后,立即眉开眼笑道。
“去寻金药师?你可知去何处寻?”谢煜疑惑地看向谢三夫人。
“不知!但是我会慢慢寻,终有一日会让我寻着的。”谢三夫人仿佛寻金药师是件极为简单之事,丝毫不在乎地说道。
“可以,我准了!只是你说的法子又是什么?”
谢三夫人等着的只有后面一句,她闻言后神秘一笑。
谢三夫人闻言,身子不禁颤了一颤,仿佛被谢煜的这句话吓着了,她从云椅上站了起来,脸上立马换上谄笑:“侯爷,妾身就是一妇人没有见识,还请侯爷莫要责怪,妾身自当认罚。”
“哼,下去!本侯怎会鬼迷心窍听你一妇人之言!”谢煜对谢三夫人呵斥道,放下手重重拂袖坐下。
“是,侯爷,妾身告退!只是不知侯爷答应妾身的事可还作数?”谢三夫人临走前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谢侯爷头也不抬,冷声道:“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