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谢我,妍儿是我唯一血缘至亲,我自然会救她出来。”
“柏画代青羽宫谢过君主!”柏画的声音突然在包间响起。
“你是青羽宫中之人?”柏霁没有感情地问道。
“回君主,正是!”
“既然你在拢月楼,方才为何不在?”
“君主莫急,方才柏画一直在忙于它事,所以未能与宫主一起行动。”柏画对柏霁的质问没有丝毫慌乱,不紧不慢道。
“哦?据我所知,妍儿似乎并没有派你任何任务。”
“回君主,是属下擅自行动,属下察觉回到侯府的谢玦有些不对,于是便一直随在谢玦身后,直到方才才得知宫主与柏诗一起行动之事。”
“那你可有察觉出什么?”
“属下发现出了拢月楼的谢玦并没有回侯府,反而去了别处,可惜属下一靠近那边就被人察觉,属下便先行脱身出来。”
“所以说你并没有查出任何有用的事情来,看来你们青羽宫也不过如此!”
“君主,青羽宫的实力远非你想象。”柏画听到柏霁对青羽宫不置一屑时,气愤道。
跪在地上的柏诗亦是愤愤不平。
柏霁将两人的模样,不屑地笑了一声,道:“难道不是吗?你们若是有能力,那你们去将你们的宫主寻来,到时候我自然会相信你们的话了。”
“君主都如此说了,若是寻不着宫主,岂不是显得我们青羽宫太过无用了。”柏画气极反笑道,“既然如此,君主便安心等着。”
柏霁“哼”了一声,不再言语。柏诗与柏画二人先行离开包间,在另一处商量了一番寻找柏小妍的对策。而柏霁则是带着下人离开了拢月楼,早早地做下了一个决定。
柏小妍抬头向来人看去,见果真是陶安泰无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略带责怪道:“你怎么都不支吾一声,害的我胆战心惊。”
“别怕,在这里没有人敢伤害你!”陶安泰紧紧环住柏小妍,低声的呢喃让柏小妍心中一暖。
“好了,放开我,若是被人见着我们有失体统。”身上传来霸道的禁锢让柏小妍有些无措,于是推了推陶安泰,可是陶安泰却如同一块玄铁一般寸步难移。
“不,我不要将你放开,我怕一放开你,你就消失不见了。”陶安泰的声音依旧低沉,却让柏小妍沉溺其中。
唇边传来一阵湿濡,还带着丝丝酒味,霸道又不失轻柔地侵入柏小妍的牙关,柏小妍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是终究抵不过陶安泰的强势,最终陷入陶安泰给予的温柔。
“公、公子,小姐!”正在两人意乱情迷之时,喜意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柏小妍顿时一慌,急忙推开陶安泰,语无伦次道:“喜意,这是一次失误,你莫要瞎猜。你,你莫要对外谣传,不然你们公子的名誉可全毁了,到时我可不管。”柏小妍说到后面自己都慌乱地不成样子,只好把心一横,将错就错。
谁知喜意只是轻声一笑,道:“小姐,喜意并没有多想。你与公子二人本就是要成亲的,这些事你们终归是要经历的。是奴婢不知趣,奴婢这就告退,公子,奴婢告退。”
“嗯!”陶安泰轻轻地回了一声。
柏小妍见喜意离开,迅速地离开陶安泰怀中,一个疾步将喜意扯住,带着些可怜的神情道:“别,你莫走,你们公子只是交代完一些话就离开。”
喜意被柏小妍扯住不得动弹,为难地看着陶安泰,等待着陶安泰的指示。
“你先下去吧!我与小姐还有些要事相商。”陶安泰下定命令,喜意得令,立即挣脱了柏小妍的拉扯,同时陶安泰将柏小妍重新拉入怀中。
“不,喜意,你莫要离开,不然我会害怕的,我一人不敢在这儿。”柏小妍对方才的事有些后怕,她没有料到陶安泰让她如此沉醉,差些让她失去控制,好在喜意及时出现止住了二人的行为,不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让她无法想象。
“放心,有我呢!”陶安泰说完便示意喜意离开,喜意瞬间便逃似地离开了。
“就是有你我才害怕。”柏小妍见喜意离开,一时气恼,指责的话脱口而出。
“哦,是吗?为何有我在你就害怕了?”陶安泰有些不解。
“你还说呢,若不是喜意,我们差些就、就铸成大错了,你说是不是你的错,你说我会不会害怕?”柏小妍说到后面带上了一些哭腔,让陶安泰一时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让柏小妍平静下来。
“我、我错了,是我的错。”
“你有何错?”柏小妍不依不饶道。
“我错在不该饮酒,并在这么晚来打扰你,是我的错,你莫要哭了好不好?”
听到陶安泰带着小心的哄话,柏小妍本欲停下的哭泣声突然变大,似乎多日来的慌乱与迷惘一直压在心间得到释放一般,珍珠般大小的泪珠似线般地滑落双颊,打在陶安泰胸前的衣襟上。
“你、你怎么了?”陶安泰也不知该怎么办了,放开柏小妍的身子,笨拙的拭去柏小妍脸上的泪水。
“我恨你!”柏小妍不知为何,对着陶安泰冲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