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俩挪的吗?挪石头干吗?
就听王兴对朱由校说道:“可记住了?”
“学生记住了。”朱由校恭谨地答道。
李进忠感觉好奇怪:“小爷平时看着老实,其实心『性』很高,哪是轻易服人的?想不到挨了这个二百五的打,倒像是打服了。稀罕,真是稀罕。以后我得小心点,可别惹了这个二百五不高兴。”
心里存了畏惧的心思,脚步就轻了下来,也不敢言声,悄没声地站在朱由校的身后,低眉顺眼,就当刚才的事没发生一样。
李进忠的表现王兴自然全看在眼里。
看着这个将来的九千岁像个小学生一样低眉顺眼,心里感到一阵畅爽:“看来,老子这个皇长孙老师的身份真不是盖的。不但打了木匠皇帝,还把势力熏天的九千岁给骂了,真他妈痛快!”
“主人,你别得意,李进忠这小子心里骂你是二百五哩。小心他记恨于你。”薛义提醒王兴道。
“薛义,你很不知趣知不知道?让老子乐一会儿怎么了?”王兴又把薛义给骂了。
得,你厉害,打皇帝、骂权阉、斥阎王,算你狠!薛义心道。
……
客印月来到撷芳殿,身后有个宫女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小碗她亲自炖的银耳莲子羹。
李进忠站在殿门口,见客印月来了,连忙过来止住。小声说道:“客嬷嬷,王师傅令咱家在殿门口守着,说皇长孙读书期间,不准任何人打扰,太子和选侍娘娘都不行。”
说到这里,还不忘小声嘀咕道:“哼,他以为他是谁?竟敢挡太子和选侍娘娘的驾。”
客印月白了他一眼,心说:“他是老师,是校哥儿尊重的人,你是谁?你不过是皇家的一条狗而已。还别说,老爷真会骂人,老阉狗三个字真是太贴切了。”
想到这里,不由一笑。
李进忠哪知道客印月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见她妩媚一笑,就觉三魂六魄都飞了:“这女人太美了!要是能睡了她,死了都愿意。但她是魏朝的菜户,咱家可不敢沾手啊。不过,听说最近他俩人也冷了,自己是不是有机会了?”
转念又一想:“人家就是冷了,自己要是上手,魏朝也定不容许他人沾手。哼,等着吧,咱家忍!早晚有一天,让这个女人主动上我的床!”
客印月可想不到,自己的一笑,竟坚了李进忠要霸占自己的心。
……
客印月终是借着亲自端那碗羹的机会,揩了王兴一下油,王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情愫是爱,是喜悦,是抚慰,让人心里暖暖的,很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