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受了不少苦吧?我也是十分挂念。”王兴看着王好贤的眼睛,真挚地道。
“不苦,不苦,老爷就请放心吧。”王好贤见王兴真情流『露』,也是非常感动。
“来,别站着话了,请坐。”王兴完,拉着王好贤坐下。
洪林给王好贤沏了杯茶,放到他跟前。
王兴亲自把盏,给王好贤斟了一杯酒,王好贤连忙站起身来,诚惶诚恐地双手扶住杯子,以示不敢之意。
王兴做了个手势让他坐下,自己也倒了一杯。
“辛苦了,一切都在酒里,我敬你一杯。”王兴端起酒杯,冲王好贤一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王好贤不敢怠慢,站起身来,双手捧杯,也是一饮而尽。
洪林拿过酒壶,给两人分别满上。
王泄第一杯酒以示尊重之意,哪能让他一直把盏?如果那样,王好贤也不敢承受。
倒完酒,洪林来到门外,悄声对两名锦衣卫道:“大人有事要谈,你们站远些。”
“是。”两名锦衣卫连忙后退几步隐到暗处,洪林亲自站在门口把守。
“老郝,谈谈情况吧。”见锦衣卫退走,王兴对王好贤道。
“好。”王好贤将嘴里的菜咽下去,开始汇报情况。
“目前,徐、于二人一人在山东巨野,一人在河北景州,暗中进行传教。”徐是指徐鸿儒,于是指于弘志,王好贤怕被别人听到,只了两个饶姓氏。
“徐的信徒发展很快,现在大约已经有一百五十多万了。其教派思想为‘三教应劫’,即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信其教则可得解脱。解脱的方式即‘气功导引术’,意思是练气导引即可解脱。因表面上与政治无关,明显区别于其它教门,所以发展壮大到这么大的规模,也没有引起官府的注意。”
“事实上,徐个饶政治野心很大。自那次在梁山听主人一番言论后,徐已经看清形势,懂得隐忍,以待时机。我因势利导,劝他暗中训练武装力量,并争取到了这个差使。目前我在鲁中南山区已经训练了四百多人,训练的方式跟洪林训练家丁基本一样,不过,由于这些人有着山地生活的优势,我感觉应该不比洪林训练的家丁差。”
“后勤保障方面,主要依靠徐传教募集的资金。他不是推行练气引导术吗?就向信徒卖一种丹『药』,吃了这种丹『药』,有病治病,无病可促进练气。信徒们对这种丹『药』奉若神赐,所以募集的资金不少,完全可以满足我的训练需要。”
“另外,他还鼓动女信徒献身,与练气有成之人阴阳交合,会促进功法早成。嘿嘿,主人,不瞒您,我现在就有很多女人。”
王好贤得意地道。
王兴心想,怪不得这子不苦呢?我才有四个女人,他倒好,有很多,很多的意思就是没数了?
“你给这四百人灌输的是什么思想?”王兴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