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下马,李忠、洪承畴、蒋华、杜阳先过来见礼,然后那两名军官过来行了个军礼全礼:“下官腾骧左卫指挥使白玉卒,见过副帅!”
“下官腾骧左卫副指挥使高仲光,见过副帅!”
“两位将军,请免礼!”王兴虚抬了一下手,白玉卒和高仲光应声而起。
王兴看去,白玉卒年纪大约四十岁『露』头,面皮白净,颌下短须,长得很文静,要不是穿着军装,他是个白面书生更让人信。王兴知道,此人别看很文静的样子,其实武艺不低,是万历二十四年武进士。
而高仲光则三十四五的样子,黑脸膛,长胡须,长得高大威猛,浑身带着一种凶悍之气,与白玉卒形成显明对比。此人武功也是不俗,是万历三十二年武状元。
“副帅,是否请进军营叙话?”白玉卒问道。
“好,请两位将军带路。”王秀零头道。
白玉卒、高仲光连忙头前带路,进了校场。
校场门在东,进了大门,见北面是一排排营房,南面则是一个大校场,能顶得上后世两个足球场大,令王兴感到失望的是,校场上却是杂草丛生,高洼不平,显然是许久都没雍操』练过了。
白玉卒带领王腥人进了一间大房子,大约有平时两间屋那么大。
“副帅,昨日卑职就令人将此处拾掇了出来,暂作副帅帅帐,您看还满意吗?”白玉卒道。
“不错,辛苦白将军了。”王兴环顾了一周,见靠北面是一张大几案,几案上还有一个高桶的盒子,盒子里盛的是令旗,几案后面是一张太师椅,椅背上还铺了一张虎皮,靠东墙有几把椅子,西边还有两张桌子,看来是预备会客的地方,感到很满意,遂点零头道。
“卑职不辛苦,副帅满意就好。”白玉卒恭谨地道。
“那好,诸位请坐。”王兴走到虎皮椅子上坐下,然后令李忠、洪承畴等就坐。
洪林、潘九、侯国盛站到王兴背后,李忠、洪承畴、白玉卒、高仲光、蒋华、杜阳等都拱了拱手,按官位品级坐到东面。
“蒋华,杜阳,你二人从即日起,率锦衣卫拱卫帅帐。”王兴吩咐道。
“喳!”蒋华、杜阳连忙站起,叉手施礼,高声领命。
“白将军、高将军!”王兴唤道。
“属下在。”白玉卒、高仲光立即起身,叉手施礼。
“坐下,坐下,本官有事跟你们二位商议,又不是行军令。”王兴连忙打个手势,让二人坐下。
“请副帅吩咐。”白玉卒和高仲光道。
“两位将军,不知带兵的三位千户、军需官、掌刑官在不在军营?”王兴问道。
“副帅,昨日李公公来传令,没有让他们来呀?”白玉卒一脸不解地问道。
“他们平时不在军营吗?”王兴同样不解地问道。
“这……。”白玉卒看了一眼高仲光,面带为难之『色』,好像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