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再清晰地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脑海里竟然飘过一阵茫然,怔忪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
“宋祁言,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哪儿的?”
悄悄蹭了蹭他的背,心脏噗通噗通地跳,也不是想得到什么答案,就是偏执地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蠢吗?天娱的剧组开机大部分都是在三十三天假日聚会。”他没好气地道,走到半路掂了掂我的重量,毫不留情地吐槽,“你怎么重成这样,都不知道形象管理的吗?”
我咬牙,啊呜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我才不重,就算重那也是某些部位拖累了我。”
你以为姐姐34d是硅胶填充的吗?实打实的好不好!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声音中带点暖意,“蠢货。”
我不乐意了,又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游戏一般地上了瘾,“总说我蠢,我可是算计了你的人。”
他顿住脚步,“你再咬一口试试,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好吧,昨晚吐成那样,也真是难为宋大爷没把我扔出去了。
这声音听在耳朵里好像有点不稳定,我睁开眼睛,顺着灯光看过去,果然捕捉到了宋导耳朵上的一片红『色』。
“哟,宋导,您这是脸红了?”
刚才一口咬下去的感觉还在,我总觉得牙齿上痒痒的,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看着眼前的人,很想一口将他全都吞下去。
果然,一定是我醉了。
“脸红个鬼,那是因为你太重了,我憋的!”
正在犹豫之间,围脖上来了一条提示新闻。
我噗嗤一声狂笑出声,趁着他还没有恼,赶紧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宋祁言,我要是以前就知道你这么可爱,我一定早早地就去爬你的床。”
他瞄了我一眼,哼笑一声,“你还真看得起自己,我还没到来者不拒的地步。”
“那为什么那晚不拒绝我?”我眯着眼睛凑过去,有点『迷』糊地问出心中的疑问。
他没有发出声音,脸上的笑意散了不少,我心里有点莫名的难受,低下头又贴上他的背,幽幽地道:“是因为……”
我咬牙,啊呜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我才不重,就算重那也是某些部位拖累了我。”
不等我问出口,他忽然开口问我:“范时延跟你什么关系?”
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再清晰地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脑海里竟然飘过一阵茫然,怔忪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
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再清晰地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脑海里竟然飘过一阵茫然,怔忪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
“不熟。”
正在犹豫之间,围脖上来了一条提示新闻。
“我刚才抱起你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样子。”他声音略带戏谑,侧过脸用余光瞥了我一眼。
我瞥过脸去,闷闷地道:“宋导,您今晚话可真多。”
好吧,昨晚吐成那样,也真是难为宋大爷没把我扔出去了。
他闭了嘴,背着我往前走,一路都没有再说话。
耳边能听到的只有他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我闭上眼睛,眼前快速地刮过包厢里男人的眼神。
范时延,很恨我吧?可惜了,我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愿意送上门让你欺负的蠢丫头了。
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再清晰地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脑海里竟然飘过一阵茫然,怔忪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
酒精作祟,宋祁言的背上又太舒服,晃悠着晃悠着,我的困意就控制不住了。
什么时候到宋祁言的别墅的我都不知道,恍惚间只是觉得置身一个温暖的世界,周围都是柔和的水,我浑身都放轻松,闭着眼睛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