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是个男孩子,我醒来之后发现这个结果,高兴地差点把伤口绷开,乐不可支啊。
宋祁言连取名字的兴致都没了,随便从睿睿当初的备用名字里拖了一个出来敷衍我,还是个偏向女孩子的名字。
呵,男人。
我没理会他,强撑身体,抱着手机翻名字。
幸好是在那家附近,我干脆搬回了那家阳台,那黎其实是个爱热闹的人,嘴上说让我们赶紧滚蛋,结果还想着法子帮我减肥。
我二胎生子的事还没曝出去,就只有家里的人知道,各路祝福早就全都拉了一遍,只是宋夫人催我们赶紧回去,要么就她过来照顾我。
宋祁言好说歹说,才打消了他们来西部的想法,敲定了宝宝满月的时候再回去。
“这孩子在西部出生,应该有一个具有西部特色的名字。”我摸着下巴,细细琢磨。
宋祁言:“宋西生。”
我一拍手,“挺好听哎!”
宋祁言:“……”
在西部生的,但是西生和牺牲同音,有点不吉利,换个字比较好。
宋祁言随口一说,却说到了我心坎里,宋西临,和睿睿的名字里有一个相同的字,看着也像是兄弟俩。
“我决定了,就叫这个名字!”
宋祁言凉凉地道:“还说我草率,你也没谨慎到哪里去。”
“西临宝贝~”我没理会宋祁言,转身就抱着小家伙亲了一口。
哇——
我:“……”
这小子和睿睿不一样,一碰就哭,一点不如意就甩脸色,半夜睡不好能折腾一夜,生活习性是白天睡晚上活动,能把人气死。
“可是把他塞回去重新生吗?”我瞄了一眼宋祁言。
宋祁言挑了挑眉,“我可以努力再生一个。”
“滚!”
……
在西部一直呆到我出月子,睿睿都会走路好几个月了,我的身体也恢复地不错,这才准备回帝都。
临出发前一晚,那黎忽然来告诉我,他们也要去帝都,散散心。
“你们,是指你和顺哲?”我八卦之心油然而起。
那黎清了清嗓子,“废话。”
“什么情况?”我走过去,用手肘拱了拱她的手腕,挤眉弄眼,“成功了?”
“早着呢。”她翻了翻眼皮,瘪瘪嘴,道:“他就是个大冰块,没两把大火是融不掉的,我现在还处于添柴的状态呢。”
“那你放他出西部?”我有点不放心,往外面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不怕他跑了?”
“他敢!”那黎瞪了眼睛,双臂环胸,轻哼一声,“他要是敢跑,就做好一辈子都见不了阳光的准备,否则只要有光的地方,我一定把他找出来。”
啧啧——
可怜的顺哲哲。
我摆了摆手,“那成,明天一起走,你们住我们家。”
“废话,你们吃我的喝我的这么多天,到了你们的地盘,还想让我住酒店?”她又白了我一眼。
我:“……”
算了,看在她爱而不得的情况下,不跟她计较。
双方商量好,第二天一起上飞机。
我抱着二宝,一上飞机就靠着宋祁言睡下了,一直到下飞机都没醒。
宋祁言没叫我,怀里的小家伙却有点难受,一拱一拱的,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哭了,哭声凄厉,好像我怎么虐/待他了似的。
“睿睿跟个小老头儿似的,不让抱,这个是个娇气包,抱得不好还抱怨。”我小声嘀咕,吐槽:“早知道不生了……”
“早知道就生个女儿。”宋祁言插话,凉凉地道:“如果按我说的,你现在就有一个保暖的小棉袄了。”
“按你说的,你以为生孩子有图纸的吗?”我怼了他一句,把一直在哭的西临抱紧一点,恐吓他,“再哭就把你扔掉!”
西临睁着大眼睛,“……哇!!”
我:“……”
宋祁言:“呵。”
……
西临的满月宴和睿睿的周岁宴在一起办了,就请了我和宋祁言的朋友,还有宋家的世交,也还算是热闹。
睿睿已经会说话了,跟个复读机似的学人说话,比西临要引人喜欢,周围一圈人围着。
我抱着西临,哄着小家伙,结果这家伙不识好歹,一个劲儿要往哥哥的方向爬,好不容易用哭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直到有人过来抱他,这才罢休。
客厅里人太多,我趁着间隙去外面透透气,却发现宋祁言不见了。
我到处找了两圈,哪儿都没发现他的踪迹,只能找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