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打折府出来并未直接回金刀镖局而是出来四处转悠打听折府降金之前,还有降金之后府中变化,要说是折府的变化岳云打听根本就没费什么事。折可求在外与金人对战但是不想后院起火,折府上下让金兵给端了。
折氏与党项李氏(即拓跋氏)矛盾由来已久,此后,宋、夏间经常发生战争,折氏也卷入到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先后涌现出折继闵、折克行、折可适等一批优秀将领。
北宋朝廷对折氏采取许多特殊政策,它可以归纳为优厚与控制两个方面。
优厚政策主要有:承袭后唐以来的政策,允许折氏世袭知府州之职,通常情况下是终身制,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宋承后汉、后周制,在府州设永安军节度使,提高其地位,但并非刚任知州即赏此头衔,而须论功加封;折氏权限在一定程度上扩大至整个麟府路,此路是从属于河东路的二级路,含麟、府、丰三州,丰州知州系藏才族王氏世袭,所管地域人口远不及府州。当丰州需要遴选继承人时,朝廷曾诏令折继忠等考察,折氏则压抑蕃官,要改立自己中意之人,以至引起王氏不满,向朝廷告状。
宋廷政策还有另一方面,即加以控制,不让他成为新的藩镇,具体措施有:宋廷掌握知州的任免权,对不称职者可以撤换;宋在麟府路屯驻禁军,起初为2000人,后增加到1万多人,此司全称管勾麟府路军马司,其领导职务一般不授予折氏,仅北宋末国家大乱时授予折可求例外,宋对府州,与其他州一样,设置通判一职,以牵制知州,此职一般不由折氏充任;宋在麟府路设走马承受,为皇帝侦伺当地情况,及时上报;河东路监司(转运司、提点刑狱司、提举常平司)对府州均有监察之权。
折氏是个大家族,有300多人。府州的租税:折氏世袭知府州,府州由府谷县升格,地位虽然提高,管辖范围仍只一县之地。其地北部平衍,水草丰盛,适宜畜牧,南部丘陵,沟壑纵横,多险隘,利防守,而不便耕作,仅河流两岸宜于农耕,其地居民稀少;除世袭知州之官俸外,子孙们有各种官衔者甚多;开垦闲田的收益。
义庄、别业的收入。府州土地有限,折氏便向外发展,在保德州“有世遗产”。保德遗产当指土地、房产,义庄是仿照范仲淹所提倡的义田而设,以其租税收入供养亲属,“别业”指开店之类的行业;边界贸易的收入;战争的掳获。
宋徽宗时期,折氏掌握民户远不及宋初,其经济、军事实力均大幅度下降。府州的风俗,“地处边而民知战”、“民不满十岁,皆谙武艺”。其地产良马,在宋朝疆域内,“凡马所出,以府州为最。”
在北宋前期,折氏对用兵以外的知识是轻视的,到折继祖任知州后,此风有很大改观。神宗以后,便出现文武兼长的名流,如折可适,从十六七岁开始“从军斩获,至四十余年,无一日不在兵间,每战必克,无不通贯”,“为文长于叙事,作诗有唐人风格”。与尚武精神相关,折氏品格勇敢直率,忠厚仗义。
五代北宋时期,府谷、神木一带,乃府、麟州的所在地,境内番汉杂居,遍布着党项羌的族帐,以地方土豪折氏为代表的封建割据势力,在契丹(辽)和党项(西夏)的威胁下,为维护其自身利益而先后依附后唐、后晋、后周和北宋,确立臣属关系,接受册封和粮饷,爵禄世代传袭,实为独霸一方的小朝廷。值得一提的是折氏在府州,就像李继迁在夏州一样,都是地方豪族,不同的是对当时的中央政府态度不一样,一忠一叛。
折氏从折宗本奠基府州算起,到现在为止,共传9传270年,通贯五代北宋。折氏世世将门,子弟多为武艺娴熟、跃马弯弓之健儿。他们的子孙后代历任府州节度使、刺史、团练使等职,世世代代掌管军权。从残唐五代以后,名将良才英武超毅,果敢决勇,当时称为河东第二将的折可存,就出于折氏门下。他们在风沙滚滚、贫瘠荒凉的陕北一角,在大河上下,长城内外,以数千之众,迎战夏、辽两大强敌,屏蔽西北,保卫乡里,使得府、麟二州长期得以安宁,写下了轰轰烈烈又极为悲壮的一幕。
对于折家军的了解越是深厚越是对折家军越是崇敬,但是通过今天在折府中的一次简单会晤之后,岳云知道了这个折可求是个老来世故之人。靖康之战、太原保卫之战都有参战,但是其目的是一心报国还是想要从战争之中获取收益?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再想想其儿子在其去世之后的做法好似也和历代祖先不一样了,折可求儿子折彦文,曾知晋宁军后迁家族入青州。看来在宋朝中央文化的影响之下,身在边陲之地的将门家族也开始转变成为士大夫一族了,家国天下的思想影响很深。折可求要降金并非是儿子的一封信劝降信起了作用,在家族的延续面前一个儿子真不算什么?现在族人三百多,有的是折家人何况折可求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了解了现在折可求心中所想,做事情就不会盲目了。现在折可求想要家族延续,说白了就是想让自己儿子折彦文坐上这个府州知州职位,还能暗中把控麟、府、丰三州之地权力。折可求能坐上知州职位是因为自己的侄子年幼,而且没有战功不为朝廷所知。现在自己掌控麟、府、丰三州的百姓已经多年,唯一缺少的实际就是财富支持,现在即便是投降了金朝,金朝还是会限制金银对于麟、府、丰三州的流入,而且给与折可求的权柄也不会太大。为了防备西夏攻入,现在折可求的权力就不会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