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这一句话把韩肖胄怼的张了几次口硬是每吐出一个字,最后深深叹了口气坐下了。
看着韩肖胄的样子,岳云有些不忍。岳云道:“也不知道你没事儿干生那么多儿子干什么?现在遭罪了吧!你也不用发愁,你不是要把人交给我吗?我去会一会这个宝驹,看看是个千里马还是个千里马?”
韩肖胄被岳云的话气笑了,韩肖胄道:“你应下代为管教就好!只是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匹千里马呢?”
岳云道:“气度!你这个当爹的还真没有你这个儿子有气度,百多年的世家大阀说看不上就看不上,你就没有这么硬气!”
韩肖胄道:“被你这么一说他忤逆我还忤逆对了?”
岳云道:“当然!我看你是错把珍珠当瓦砾了,在韩府这么长时间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个儿子这么有种?”
韩肖胄抱怨道:“这都是被你带的!”
岳云道:“你可别冤枉人!我可是和字仓见都没见过几面话都没说过三句,你这么能把这件事怪在我头上?”
韩肖胄道:“韩诫是不是你带坏的?”
岳云道:“你要说韩诫师兄那和我倒是有点儿关系,但那也是他主观意愿强而已。”
韩肖胄道:“承认就好!字仓有这样的表现都是因为有韩诫教唆才会这样,你说和你有没有关系?”
岳云被韩肖胄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事情说和自己没关系不能,但是关系不是太大吧?
岳云道:“刚回临安府还没见到韩诫师兄,韩诫师兄现在怎么样?”
韩肖胄道:“挺好!现在也算是御前统领了,也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来的狗屎运?在回来的路上恰好就在韩世忠将军伏击完颜兀术的地点,顺带着就立了功。原本就是有武将身份一下就升上去了。要是字仓能有这样的狗屎运就好了?”说完话还悄然看了看岳云的反应。
岳云好似没有感受到一般,岳云道:“那现在韩诫师兄也算是将官了?”
韩肖胄道:“不是算是,而是就是将官。”
岳云感慨道:“要是我出去游历的时候也能碰上这样的事就好了,那样我不也能当上将官了?哪里还用得着去参军?”
韩肖胄听着岳云的话眼睛瞪得老大,韩肖胄想岳云问道:“你是想把不务正业进行到底是不是?”
岳云道:“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韩肖胄被岳云气的手都开始哆嗦了,韩肖胄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无论是治世论道还是诗书文章你是样样都行,放着科举的正途你不走,你要去行商?我觉得你肯定是无心仕途!现在居然要去从军?你脑袋瓦塔了?有沙场斗勇的功夫你为什么不准备走科举的路线?这能为你节省多少时间?你这是化简为繁!你这是要把我们这些有心走科举之路的人生生气死?你难道不知道在咱们大宋是以文抑武的局面吗?”
岳云道:“知道!”
韩肖胄道:“知道你还这样做?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岳云道:“为了保身边之人安宁、一家人平安,为了爹爹免于官场争斗能够一心扑在战事之上。”
韩肖胄道:“那你不是更应该考取功名?这样一里一外不是能够更好地护佑你爹还有家人吗?”
岳云反问道:“这样要是能行的通的话,老师还需要隐于韩府不出?”
韩肖胄被岳云的这个问题问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