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霏抓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呼吸急促了几分。

“对不起”三个字，一旦说出口，就代表着她要向叶沫涵低头。

如果可以，她根本不可能说出口，但现在为了她的计划，也只能这么做了。

“对不起……”

叶沫涵站的近，清楚听到她话语中咬牙切齿的意味。

清澈的双眸中滑过一丝狡黠。

“娄小姐，你的声音太小，这里这么吵，我怎么听得见。”

“对不起！”娄霏紧闭着双眼，提高了音量。

如果睁开眼睛，一定会暴露她眼中的不甘和恨意。

叶沫涵的笑容明媚了几分，“既然娄小姐都诚心道歉了，这杯酒，我喝。”

叶沫涵举起酒杯，微扬着头，喉咙滚动，喝掉酒杯中的酒。

余光扫到娄霏眼中的得意，心中冷笑一声。

看来这药，是下在这酒了。

还有那名服务生，应该也是她的人。

“沫涵，谢谢你接受我的道歉，从今以后，我们就算是朋友了，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找我。”娄霏客气了一句，回到座位上。

叶沫涵坐回到椅子上，拿起手边的毛巾，擦了擦嘴，趁机把口中的红酒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