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提就不提。”爱丽儿并不在意云菲儿的那一吼，反而迁就她的脾气。“菲儿，这里人多嘴杂，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

“嗯。”

稍微恢复些理智的云菲儿轻轻点头，上了爱丽儿的悬浮房车。

回江南小区的路上，云菲儿并没闲着，而是登录位面直播间进了沐灵歌的直播间。

她的一双凤目直接往粉丝栏那看去——

黑粉粉丝值排名第一，拥有黑粉粉丝会会长头衔唯一一人‘黑粉丞相’。

“这个‘黑粉丞相’看来就是令丞的账号了。”云菲儿嘴里嘀咕一句，随手点击‘黑粉丞相’的头像，很快，全息影像上“唰唰唰”地跳出一串有关于‘黑粉丞相’给沐灵歌的打赏。根据打赏显示的时间，云菲儿获悉了他观看沐灵歌在线直播的时间还挺频繁的，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嫉妒羡慕恨来。

云菲儿根据这些登录时间，随即点了一个沐灵歌的回放直播来看。

很不巧，她点进去的视频正巧就是白令丞在渐月阁院子壁咚沐灵歌那一幕。

眼前这隔着屏幕都漫出屏幕的粉红爱意顿时刺痛云菲儿的眼、云菲儿的心……“爱丽儿，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令丞以VIP客户的身份进入沐灵歌直播，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她质问道。

当初欧文在董事会提出《客户参与计划》这方案时，云菲儿就很感兴趣，她也千叮咛万嘱咐爱丽儿一定要将这个方案留给她。

因为云菲儿一直幻想着，她直播了这个节目之后，白令丞有一天以VIP客户参与她的直播，给她惊喜。

谁知道前段日子，爱丽儿忽然通知她，这个直播节目被一个快要被公司高层开除的F级主播抽到了。爱丽儿还告诉她，她打电话到技术部质问欧文时，欧文说是光脑书出现故障，无法更改结果。

当时云菲儿虽然对这件事很遗憾，却没有抱有半点怀疑。

后来她又陆陆续续听说，幸运抽到这个主题的F级主播因为这个直播节目以惊人的速度晋级时，并未有多大惊小怪，毕竟她一早就知道这是公司高层重点扶持的直播节目，大火是板上钉的事情。

又到后来，云菲儿在沐灵歌明星主播的虚拟欢迎晚宴上得知沐灵歌和白令丞的关系时，她的心中已经怀疑某些事情了。

如今亲眼看到这刺痛她心的一幕，云菲儿的所有怀疑、猜想、假设都得到了确立……什么《客户参与计划》，不过就是白令丞追求沐灵歌的手段而已。

当一个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费尽心机，除了爱还有什么原因。

白令丞爱着沐灵歌，这个认知……云菲儿没办法接受！

“菲儿，对不起！我隐瞒你这件事，也是不想看你难过。”美女机器人叹气道。

关于白令丞利用VIP客户身份，她也是在沐灵歌的虚拟欢迎晚宴之后寻着蛛丝马迹查到的。

不想告诉云菲儿，也是不想看云菲儿受伤。

“可是我现在心真的好痛。”云菲儿不停捶着自己的心口，并冲着爱丽儿咆哮道：“爱丽儿，你若真的将我当好友，就应该帮助我得到令丞。”

爱丽儿看不得她这歇斯底里的样子，不由得点头答应：“好，我帮你。”

云菲儿终于满意一笑。

那一双凤眼多了几分常人难以发现的算计：“她沐灵歌的直播节目不是《客户与参与计划》吗……爱丽儿你去安排一下，让我以公司VIP客户的身份参与进沐灵歌的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