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局长桌子的茶壶里冒着白起,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先听哪一个?”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肖老先开了口,“好消息吧——”
杜局长点点头,“付马以前是华北分局的,老母这个人不愧是雷厉风行,自你们从岱舆古国回来以后他就以叛徒的罪名将你们几个的档案全部保密封存起来,其实你们几个在总局那里还没有销案,只是总局里有人帮你们暂时压了下来,具体是谁我现在还不得而知,所以付马的档案几乎一点都没查到。”
杨灿灿歪着头,一脸无奈的说,“这也叫好消息?”
“灿灿姑娘别心急啊,我还没说完,不过我查到了付马以前孤儿院的所在,并且请到了他当时的看护老师,此刻人已经在隐调局了,他应该可以告诉我们一些情况。”杜局长说道。
“我擦,杜局长你太有效率了。”我惊叹道。
杜局长笑了笑,便径直的走到内室,不一会,带出来一位『妇』人,看上去大概六十多岁,她的头发花白,表情有些惊恐,不停的上下打量着我们,“杨老师,您不必拘束,这些都是付马的朋友,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付马的情况。”杜局长和蔼的说道,杨老师微微的点点头。
“杨老师,马哥几岁就在孤儿院了?”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杜局长挥挥手,“君扬,你先别急,先让杨老师把她要说的先说完,我们再问。”我恩了一声,等着下文,“杨老师,您就把刚刚您说的大致再说一下吧,多谢了。”杜局长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杨老师的面前。
杨老师缓了片刻,说道:“其实,付马这孩子很早就在孤儿院了,可能还不满一周岁,也是个命苦的孩子。”
“那他的父母呢?”毅将皱着眉头问道。
杨老师叹了一口气,“我跟这孩子也算是颇有渊源,我跟他的父母曾经是老邻居。”
“这么说您认识马哥的父母?他们是干什么的?”我追问。
“算认识吧。”杨老师点点头,“他们当时也是新搬来没多久,他母亲那个人很漂亮,人也很好,当时我们很谈的来,至于他们是干什么的我真不知道,只知道他的父亲很少回家一次,他母亲挺着个大肚子每天早出晚归,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有时候跟她聊聊天就走神,当时我就猜测可能是他爸爸外面有人了。”
我顿时噗的一声,再说下去就变成都市狗血言情剧了,“那后来呢?”我继续问道。
“孩子出生以后,他爸爸倒是在家呆了几天,整天看他们小两口也是愁眉不展的,有的时候深夜也能听到他们争吵的声音,后来持续很久没见到他小两口,我当时还以为他们搬走了,直到有天半夜我又被他们吵架声吵醒了。”杨老师喝了一口茶水。
“看来他父母的感情并不是很好。”杨灿灿叹了一句。
“突然有一天,他妈妈敲我家门,说麻烦我帮带带孩子,我本来就在孤儿院工作,带孩子也是常有的事,当时也没在意,就同意了。”杨老师眼神『迷』离的回忆起过去。
“然后呢?”杨灿灿心急的『毛』病又犯了,谁要是讲故事中间停下喘口气她都会一个劲不停的追问。
“然后,就再也没回来,后来我在这孩子的襁褓里发现了一个存折里面有六万块钱,在那个年代六万块钱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存折背面写着密码,现在想来,当时她也许就预测到自己要命不久矣了,所以把孩子和钱就托付给了我。”杨老师说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闪着泪光。
“命不久矣?”我重复了一遍,“您的意思是说,马哥的父母都已经死了?”我难以置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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