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凶神恶煞的说完以后,那小东西全身发抖,睁着眼睛看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们,看它的眼角还流出了眼泪,这黄皮子明显是能听得懂我们说话,他用哀求的眼神一直看着我们。
杨灿灿撇了我一眼说:“君扬,别看那东西卖萌,千万不能心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它指不定以后还会害更多的人,赶紧斩草除根。”
我恩了一声,那黄皮子在角落是使劲的朝着我摇头,意思好像是在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正在犹豫之际,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君扬小弟既然没有受伤,众位又都相安无事,何不放了这小畜生,修行不易。”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悫慧禅师,他从外面走了进来,双手合十说道。
很明显,这阵已经破了,刚刚堵在门口的屏障也消失了,“悫慧大师,您来了,刚才多谢您在幻境之中相助,不然我也出不来了。”我激动的说道。
悫慧大师面无表情,微微点点头,“贫僧也是刚好碰到,碰到即是缘分,贫僧哪有不出手相助的道理,况且我只是念了一段经文,你能苏醒还是因为你的心意坚定,这畜生不过是想用你最在意的东西伤害你而已,说来也着实可恶。”
“不过您刚才干什么去了,我醒来一直没看见您啊?”我随口问了一句。
“追那地狱之花的来源。”悫慧简单明了的答了一句。
我顿时一脸诧异,“狭萼鬼檠吗?那东西刚才不是出现在梦境之中吗?”我有些不明白了,难道刚才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境?那也不对啊,杨灿灿不是活蹦『乱』跳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悫慧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半真半假,你看到那女人是真的。”
“那个怀孕的女人?”我重复了一句,果然我刚才的担忧成真了,“她到底是谁,我觉得她身上的煞气可怕的很。”
悫慧大师迟疑了片刻,才说:“贫僧也不得而知,她的孩子现在大概有六月左右煞气已经如此惊人,若是出生,只怕有着毁天灭地的能力,我回去会报告方丈师兄定夺。”
本来正在说梦境的事,杨灿灿突然『插』话:“我说老和尚你打什么岔,现在说怎么处理那黄皮子呢。”
悫慧大师看了我们一眼,念了一声佛号,“修行不易,我希望君扬小弟能放它一马,毕竟你们都没有受伤,况且你的孽剑之雷已经伤到它的根本,以后几乎没有害人的力气了,也算是得到了教训。”
悫慧禅师刚刚救过我,我也不好剥了他的面子,点点头朝着那东西说:“今天就算了,以后你要是再害人,老子就剥了你的皮给灿灿当围脖。”那黄皮子连连叩头,眼角里不停留着眼泪。
杨灿灿见我如此处理颇有不满,轻哼了一声自顾自的走了出去,我再了解她不过了,其实灿灿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们几个也相继走了出去,“悫慧大师,您刚才不是走了最左边的路,怎么会到这里来?”我问了一句。
悫慧大师左顾右盼的扫了一圈,道:“我本来顺着路一直往前走,中途听到有人打斗,便循着声音追了过去,但是却没有找到,发现前方有诡异,就跟到了这里。”
我恩了一声,“也许是其他人为了争号码牌在打斗吧。”我推测道,悫慧没有在说话。
我们几个继续往前走,灿灿一直走在最前面,再前面树木便开始减少,稀稀散散的出现一些湖泊,不过都不是很大,鸿天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我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咱们在这吃点饭吧,大家都饿了。”我建议道。
鸿天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我大喊了一声灿灿,她却朝着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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