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可是前来欲求通章的吗?”卫疆装作那公门吏员的样子问州吏道。
那州吏见卫疆的穿越打扮,看上去就像是吏员,还以为是洛阳的公门之人,于是自然是回答:“正是如此,小人奉徐州刺史之命,欲将奏章上报朝廷。”
卫疆又问:“奏章在哪里?”
州吏顺口道:“在马上。”
卫疆见鱼儿上钩,于是装作一副好心的语气道:“不知奏章上的格式署名可对,有没有什么会触怒当今陛下的内容,又是否有违禁之言。
可否拿来一观,吾也好替你把把关,免得惹上头不悦,之后我才好为汝通传。”
那州吏第一次来着洛阳,对这洛阳的门道也不是很清楚,还真以为卫疆是门吏,负责此事,再就是他也不认识卫疆,不知道他是王羽近期招揽的将领,所以也就没有防备之心。
州吏从马上将奏章取下来要交给卫疆。
然而卫疆不等州吏将奏章递过来,便率先出手将其夺了过来,立即撕毁。
州吏大惊,想要上前抢过来,但是他一个普通州吏那里抢得过卫疆这种绝世猛将。
州吏见奏章被卫疆所毁,吓得肝胆俱裂,颤抖的手指指着卫疆大吼道:“汝究竟是何人?胆敢撕毁徐州刺史给朝廷的奏表!我要找官府,吾要找司隶校尉部,吾要抓了你。”
刺史第一次派自己出来办事,自己好不容易才赶到洛阳,现在竟然将事情办砸了。
州吏十分惶恐愤怒,冲上前去就要掐死卫疆,可是就凭他那小身板,结果可想而知。
只见卫疆一展虎臂,就将州吏给提了起来,扯到一旁僻静无人之处,毕竟这洛阳怎么多人,州吏大喊大叫容易引来其他人,那就不好办了。
“莫要再乱嚷,如今你家刺史的奏章已经被我毁了,虽然是我毁的,但那也是你主动交给我的,若不是汝交给我,我能毁得了吗?故而你我皆有责任,你家刺史是不会放过你的。”
“实话告诉你,我乃河东卫氏的大家公子也,与广陵太守王羽乃是好友,便是他快马加鞭拜托我此事,你不但办砸了你家刺史的事情,还得罪了我那好友,如今你已经危如累卵,福祸难料矣。”
卫疆摇摇头,以怜悯的神情看着他,就好像是看一个将要惨死的人一样。
卫疆先表明自己河东卫氏公子的身份,又为州吏分析着他目前的危机,同时也是有些恐吓的意味在里头。
“那、那、那卫公子,我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州吏已经被卫疆说的话给吓懵了,完全不知所措,竟然问起卫疆来,可见,他已经开始被卫疆牵着鼻子走了。
“与其坐而待毙,不若出走逃亡,天下之大,那里容不下你呢?与其被刺史责罚,被太守记恨,还是令去别处某高就要好。”卫疆假装关心的给他提出了建议。
“也罢,也罢,平日那陶刺史也不是很重用我,我还是去我族叔那里为官吏,想在我那族叔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必然不会亏待我。哼,虽然是你害了我,但我也不跟计较了。”州吏想了想,还是决定跑路比较好,而且也不想跟卫疆在这扯皮。
实在是卫疆不好惹,河东卫氏的公子,岂是他这样的小人物得罪得起的,不过想起王羽琅琊王氏的身份地位,有这样的好友很正常。
而且此人的武力很高,自己要是还在与之纠缠,说不定会被此人痛下杀手,到时也不会有人自己申冤。
州吏很是无奈的骑上马,自行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