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

“看不出来吗？喝酒呀。”小小匪夷所思的看着石凯，有些不耐烦于他霸占着酒瓶的动作：“你起开，把酒还给我。”

石凯并不想此时在活动上，与她起什么争执。故而前倾着身体，拉进她们二人彼此之间的距离，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提醒着：“王贰晓，你究竟是干嘛来的，你是来干正事儿的，不是让你来买醉的。”

石凯呼出的气沾染着檀香的味道，打在她的耳廓上，弄得她痒痒的。小小避开他的气息，转头与他四目相对，她歪在桌子上，一手拄着头，一手扶着酒杯，神态微醺，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石凯，唇角还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几分的调戏：“我想你可能有什么误会，能不能成事儿，要看你我二人共同的努力，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说的好像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似的。别忘了，我把你千辛万苦的借来，是让你来当我的男朋友而不是我爹。至于这事儿能不能成，还要看你石凯少爷的能力了，你可要拿出你的毕生所学，让我对你倾慕有加呀！”

太近了，小小离自己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借着大屏幕的光，石凯仿佛都能看清她脸上细微的绒毛。别说是其他人，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此时二人之间的暧昧气氛。他很想向后躲避，但无奈被小小死死抓着，让他难于马上脱身。

“躲什么！索性姚伟今儿不在，你也让我受用一把。玩儿心眼儿的时候，你不是挺在行的，怎么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了反而还退缩了。”

“小小，你究竟要干嘛！你可别忘了，我们目前只是暂时合作的关系，要是搞砸了，咱们就一拍两瞪眼，谁也捞不着便宜。”听了她略带挑衅的话，石凯开始有些激烈的往后挣。

“看着呢！别动！”

小小斜瞟四周，发现他们这桌，和附近几桌，离他们相对较近的一些人，已经开始留意到两人不正常的举动。她收回视线，敲了敲自己面前的空酒杯，拉回她同伴的注意力：“行了，不逗你了，既然你不愿意把酒瓶还给我，那你就帮我倒吧。不过今儿这酒还不错，是Vosne-Romanee的红酒，可惜你开车喝不上了。”

石凯碍于场面，白了小小一眼，便不再争辩，开始乖巧地配合她倒起酒来。往后二人在小小的牵制下还是挨的很近，但是谁都没有再主动说点什么。只是一个慢慢的喝，一个不情愿的倒。等瓶中的酒已经下去将近二分之一的时候，小小也感受到自己体内上涌的倦意。而这会场内人多空气又不流通，加之喝了酒身上热热的，自然感到一阵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