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看着眼前的水杯,忽然记起那天严问来陆昊时刘子桐的问话。午休时我找到刘子桐,问:“子桐,你怎么知道严问已经见过余丽娟了?”
刘子桐听到我的话一阵惊讶,随即说:“啊,陈总,你也相信呀,不会吧,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唉!”
然而我不相信,我说:“那你怎么想到的呢?”
刘子桐理了理头发,无奈地说:“哎呀,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也相信了。”她略做停顿,解释道,“因为你和严问都爱着余丽娟,而你呢,你的手机以及呼机都掉了,而谭双雨有手机,而手机是自己的。那么余丽娟联系不上你,就有可能联系以前丽华的同事,而谭双雨就是其中一人,很有可能会被余丽娟找到。”
我听到这话心中突然一惊,道:“有道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看来还你聪明!”我看着她,又说,“不和你聊了,我去找江一。”
我回办公室路过二楼,正见江一在吧台处与谢波说着话,见我来了各自散开。我连忙说:“江一,等一下,我有话问你。”
江一听到我的喊声心中有些紧张,因为大家都知道我对当班的纪律要求是很严格的,他怕我责备他,他弱弱地说:“哦。”
我来到他的身旁简短地问:“江一,你还在和谭双雨还在一起吗?”
江一一阵苦笑,他说:“没有啦,丽华解散后东奔西跑,来到陆昊又天天忙碌,渐渐地就把她忘记了,而今安顿下来总算有点时间,但又不敢给她打电话,怕她责怪,更害怕她恋上别人。所以干脆就不打了。”
我看着他,他的表情很是难过,要是丽华不解散他与她也不会是如此结局,想到这里我又是一阵伤心,我说:“哎,这都是他惹得祸!”我拍拍他的肩膀,又说,“她的电话你还记得吗?”
江一点点头,说:“记得,只要她不换号码,就能找到她。”
我拨通了谭双雨的手机,我静静地等待着,然而,没有铃声,只是一句:“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我一脸的无奈,说:“是这个号码吗?”
江一点点头肯定道:“没错,就是这个号码。怎么,没有接吗?”
我再一次拨通了谭双雨的手机,然而,依然没有铃声只是一句:“对不起,你拨打电话已停……”
我关掉电话看着江一,无奈地说:“完了,完了,她是找不到了,她已经换号码了。”
江一听到结局不由得向后一退,伤心地说:“哎……”他没有再说下去了,他转身就走。
看着江一的背影我也是一声叹息,又是伤心一片。或许只是因为他失去了她,也是因为我与她擦肩而过。
这日下班得很晚,在回家的路上正巧碰见肖霄与章小辉,我在他们身后喊:“小不点,等一下。”
章小辉与肖霄回头见是我,皆问:“陈阳,你这是打那里来,这么晚了。”
我一乐,说:“什么呀,我能从那里来,当然是酒店了。”
他们二人同时一声惊呼:“不会吧,这么晚还在酒店。”
我又一乐,道:“哎呀,别说我了。那个,肖霄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肖霄看着我,略带惊讶地说:“什么事呀,还这么客气。”
我走在他们的身旁,说:“是这样,我想去找严问问问有没有余儿的下落,但,你知道我与严问关系不是很好,我去问,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告诉我。而你呢,本就与余儿的关系很好,又没有与严问有什么直接冲突,我想…”
肖霄不等我说完,说:“陈阳哥哥,别说了,我明白,我下周休息时就去找他。但,你怎么知道严问会有余姐的消息?”
我说:“我只是碰碰运气,或许严问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见过余儿呢?”
章小辉在一旁,说:“陈阳,我觉得吧,就算严问知道他也不会告诉我们的,他知道肖霄与你的关系。所以呀,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我苦苦一笑,道:“我知道,我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去找他的,只是希望他慈悲一场。”
总部收到我的报告好似沉入大海一般没有了行踪,转眼间半月有余,我给陆总打电话他总是说让我再等等。我有些焦急就打电话给德文以探虚实,他说:“总部对于这份报告已经开过五次会议,陆董也想搞这块业务但其他董事还在犹豫,这些日子陆枫正在与其他董事讲解它的可行性,估计过几天就下来了。”他停停,笑着说,“我给你讲,老板很是欣赏你,说你有眼光。”
我问:“这个事情很简单吗,老板不是绝对控股吗,他决定了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征求他们的意见呢?”
德文道:“那天我也问王总来着,她说,当年老板遇到太麻烦时,为了吸引他们投资便答应了他们的条件,那就是若是陆氏集团要开设新的业务一定要他们几人同意方可!”
等待总是漫长的,总是那样的难熬,转眼间又过数日依然没有任何音讯。在办公室的我如坐针毡,我一想干脆到酒店去看看或许会有好心情。但忽然间有些口渴,我习惯性去拿水杯,然而它却不在老位置。我又回望茶几,然茶几上没有任何物件,我又回到办公桌去拿我的公文包,然而包里面也没有它的踪影。我自言自语道:“它会到那里去了呢?会在那里呢!难道在会议室吗?”我跑到小会议室里去,然而里面除了一张会议桌和几张椅子之外便无它物。这下我急了,我大声喊道:“安鑫,进来一下!”
安鑫听到我喊声快速走了进来,道:“陈总,什么……”
我见她手里握着我的水杯,不等她说完就快步上前,从她手中夺过我的水杯,厉声道:“谁让你动我的水杯了!谁让你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