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芊羽抬起手，把花凑到自己的鼻尖，轻轻的闻了一下。
“的确还不错。”
“是吧？”陆子淼听到白芊羽的肯定，更加欢喜了。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多给你送些花。”陆子淼看到白芊羽的确很喜欢花店样子，有些兴奋。
“算了。”白芊羽却是拒绝了。
“这些鲜花适时的来一点欣赏一下就足够了，没必要经常买。”
“我家里已经有了你之前送的那捧永不凋零的花了。”白芊羽芊芊细手轻轻的搓捻着玫瑰。
“纸花？”
陆子淼有些意外，他还以为那捧纸花被丢掉了，没想到还是来了白芊羽手上。
“顾若馨带回去的？”陆子淼想了想，便猜到了。
“嗯。”
“你折得不错。”
“你以前学过折纸？”白芊羽惊奇的问。
她曾经认真打量过那些纸花，每朵看起来都是很复杂的样子。
“没有，按照视频讲解折的。”
陆子淼倒是不觉得折纸难，毕竟跟着视频一步一步来，还是还简单的。就是那一捧花有些多，折起来有些费时。
“我很喜欢。”
白芊羽也真的那捧纸花真的很有心，所以白芊羽抬手抓住陆子淼的手，轻轻的揉了揉，仿佛要缓解陆子淼折纸时的疲惫一样。
“喜欢就好。”陆子淼看着白芊羽发自内心的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
“咦！”
“你们是上次来的那对情侣？”
忽然，陆子淼后面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陆子淼回头一看，老爷爷面前的那几个大妈已经走了，而老爷爷现在正盯着他们俩。
“对。”陆子淼点点头。
“你们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老爷爷看了陆子淼两眼，然后指着自己面前的小椅子，示意两人先坐下来。
“老爷爷，这次我们过来的确有些事。”白芊羽非常有礼貌的询问。
“你们说说看。”老爷爷也是咧着嘴笑了起来。
这是来了回头客了，自己可要好好招待了。
“是这样的，我们上次来您这里买了点东西，然后您在我们走的时候送了我一本书。”
“您还记得吗？”白芊羽直勾勾的盯着老爷爷问。
“记得啊。”
老爷爷点点头，他老人家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但是精神状态什么的还是很饱满的。
“那老爷爷您知道你给的是一本什么书吗？”
“什么书？”老爷爷眉头微微一皱。
他简单想了一下，自己这里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书啊，大多就是一些旧书什么的。
而自己上次给她的好像是一本杂书吧，要不是看那本书实在是不太好推销，他也不会送给别人。
只不过现在白芊羽这么一问，老爷爷瞬间就敏感起来了，不会那本书里还有什么自己没有发现的秘密吧。
“噢，一本杂书。”老爷爷笑呵呵的回答。
“具体是什么书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老爷爷上次给我们的是一本跟炼药有关的书。”白芊羽回答。
“嗯，两人是为了那本书而来？”老爷爷漆黑的眼眸闪烁着精光，。
“对。”白芊羽肯定的点点头。
“我们想知道，老爷爷的那本书是从那里来到？”
说到这里，陆子淼也看向老爷爷，神情无比认真。
“呃……”老爷爷一时间愣住了。
这是打算打探自己的进货源头啊。
这可不兴说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不是砸自己的饭碗嘛。
“这个……”
老爷爷神情复杂的看着陆子淼他们，满脸的纠结让陆子淼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老爷爷有什么话直接明说就行了。”陆子淼笑着开口。
“这个真不太好说啊。”老爷爷还是不想开口。
“其实我们也不是在乎这个，我们只是想知道那本书之前在谁手上，它是到底怎么来的。”白芊羽看到老爷爷的纠结，也有些急了。
“那还不是一样的嘛。”老爷爷想了想白芊羽的话，然后喃喃道。
“呃……”这会轮到白芊羽纠结了。
“老爷爷，我看你这摊位上的东西都还不错的样子。”陆子淼随意的拿起摊子上的一个小玩意对老爷爷说。
“是啊，都挺不错的。”瞬间老爷爷眼睛一亮，看向陆子淼的眼神就像是看见稀世珍宝一样。
这一看就是老实人啊！
上道！
“小兄弟有兴趣？”老爷爷笑着问陆子淼。
“有兴趣。”陆子淼点点头。
“那我那个袋子，小兄弟装一些？”老爷爷试探性的问。
“好。”陆子淼看着老爷爷的样子，也是轻轻一笑。
陆子淼觉得这个老爷爷还真是有意思，他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就是想卖一些自己的东西，也不会借着消息敲诈他们一笔。就像是上次一样，不卖卦，但是买东西可以送一卦。
陆子淼在老爷爷的摊位上挑挑拣拣，老爷爷也跟着一旁，解释着每样东西，服务可谓是周到至极。
“就这些了。”陆子淼挑了一些有趣的小玩意。
“好，我算算多少钱？”老爷爷兴奋的开始计算自己的收入了。
“一共两百，微信还是支付宝？”老爷爷笑得很开心，今天又是收获的一天。
“老爷爷，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吧？”陆子淼扫完码，然后继续问老爷爷。
“其实我的那些旧书、二手书大多是来自回收站那边的，不过，你们说的那本杂书是我从一家小书店淘来的。”
老爷爷也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了陆子淼他们书本的来历。
“谢谢了。”
陆子淼起身，他们知道了想要的东西后，便急切的想过去了。
“你们要去那家小书店？”老爷爷也看出了他们的意图。
“嗯。”
“那今天可能不行。”老爷爷摇摇头。
“为什么？”
“那家书店只在星期天才会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