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将军还要再劝,被一个军师模样的人制止。
只听那个军师道:“城主攻打南方,不想西北边境胡人竟暗中作乱!这些年胡人一向朝不保夕,今日却各部落集结起来,必是早有阴谋!这一战只能拖,势必防守到城主前来。只要城主携大军归来,胡人必不战自乱!”
红衣女子点头:“眼下冬日风雪凛冽,城主归城必有阻碍!况且......”红衣女子沉吟起来:“若是胡人早有阴谋,只怕南边会插上一脚!”
军师一顿:“若是这样......城主素来征战从无败绩,也只是被拖住晚来几,我们势必要加紧防御了。”
红衣女子接过话:“军师可有办法?”
军师摇头道:“城中能征战的只这一万将士,虽然在夫饶带动下,城中百姓皆愿守护家园。但是毕竟大都是妇孺老弱,眼下幸好西北城城墙坚固,我们只做防守的话,胡人也一时半会奈何不了我们。”
红衣女子点头:“胡人自西而来......西北城横跨堑,众将士主力以守护西门为主。”
“自是。”将军道。
红衣女子继续:“将军可派人发动全城老少提水浇城!”
军师眼睛一亮:“夫人这是?”
“眼下冬日气温低下,泼水成冰。将士们自西门泼水,西门冻结成冰,必是多日不化!我们再把油浇在冰门上,胡人攻城必是增加难度,为我们迎来城主大军争取时间!军师以为如何?”
“此计甚妙!”
画面一转,又回到了那个流水院落。
此时流水成冰,白雪覆下到处一片白茫茫。
主屋的脚步声渐次响起,一个丫鬟匆匆把门打开,众丫鬟鱼贯而出,一盆盆的血水被丫鬟们端了出来,刺得黎渊眼睛生疼。
“夫人带我们守城了一个月,积劳成疾连孩子也没了!”一个丫头惋惜的。
“太可惜了,是个男孩!如果顺利生下就是将来的少城主!”
“听是孥月大人趁城主受伤,用药迷晕了城主,连带大军迟来。”
“孥月该死!挥令堂今日开堂,众将士要议他功过!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雪鹤大人这次立了功,听一直就近照顾城主。只是这雪鹤大人一个女子贴身照顾大人,只怕日后这婚配......”
“不定某人心大,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告诉你们,听城主在娶夫人前,这雪鹤大人颇得老城主欢心,原打算是要配给城主的。想必她是不甘心!”
“听夫人守城虽然积劳成疾,但当时孩子是保住聊,只是雪鹤大人前来拜见夫人不知了什么,雪鹤大人走后,大夫就匆匆赶来了。”
“哎,还什么大人!那个雪鹤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多好的夫人呢,要受这些苦!”
众人议论纷纷走过,黎渊心情沉重的坐在亭中的石凳上,多日前就是在这里,江尔尔一脸娇羞的告诉他,他们有孩子了。
屋中响起一阵凄厉的叫声,黎渊心里一震,慌忙朝屋里跑去。
临近门口时,一个嬷嬷拦住了他:“夫人,屋里晦气,城主大人连日征战还是去别院休息吧!”
“让我见一见她!”黎渊开口,声音隐含着沙哑。
嬷嬷低头身体却并未让开:“夫人吩咐,奴不敢不从!”
屋里脚步声再次传来,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城主还是回去吧!想必有人在等着城主大人。夫人就不劳城主挂心了。夫人心意既然不明了,不表也罢!”
黎渊心里一痛:“尔尔,你让我看一看你,我向你解释。”
桃见屋里没有任何声音,于是推起黎渊来:“城主还是走吧,有什么解释去和那个孩子吧!想必城主也是不心疼的,毕竟想替城主生孩子的大有人在,可是我们夫人....只这一个孩子!”桃着红了眼。
“你放肆,让我见见你家主子。”黎渊犀利起来。
桃吓得一抖,继而冷笑着:“城主自是威风!城主雄心霸业,儿女情长本就是闲暇消遣,可是夫人却是错将真心付明月!夫人为你沈家守城,城主却在外面风流快活,连带着人都找到夫人这,俯首做!什么不在乎名分,堂堂雪鹤大人竟是如此没脸没皮,夫人本就积劳成疾,被雪鹤大人这一闹,连带命都去了半条!”
“城主也不必威风给我们主仆看,我知道现如今没人能阻止西北苍狼王的铁骑!夫人愿从此青衣古佛,请大人自走阳关道去吧!”
黎渊心里怒气横起:“尔尔,我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你好生休息,我自会还你....还孩子一个公道!”完竟转身去了!
挥令堂上,黎渊脸色暗沉的坐在上首。
部下众将依次排粒
“城主,孥月将军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念他往日心系三军的份上,还请城主饶他性命,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赤峰将军此言差矣!孥月用计拖住三军,其一犯了欺上罔下之罪,其二陷西北城于为难,令三军无颜见西北父老相亲。其三,城主夫人自嫁入西北以来,三军粮草兵马皆夫人悉心提供,夫人怀着身孕,上阵守城,孥月明知如此,却陷夫人于危险当中,害西北城失了少主。以上三条哪一条都能要了孥月的命!他还有什么脸请求将功补过!”
众将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