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喃喃道:“我不记得我放哪了......”
沈黎渊道:“看来,我们来晚了!”
玲珑走过去,扶起趴在地上的徐翔:“不急,慢慢找,先休息一会.....”
徐翔突然拉住玲珑道:“你放心,我晚上总会想起来的......”
众人拒绝院长一番热情的挽留,车子行驶在坑洼不平的山道上。
副官二对着沈黎渊道:“少帅,你觉得徐翔是怎么跑出去的?”
副官一道:“这还用问?那帮医生就没个合格的,肯定监管不严!”
沈黎渊紧锁着眉头对着副官二道:“你的看法。”
副官二谦虚的:“看法不算,只是那么高的三零六病房,门前是铁门,窗口虽然未设铁网,但是那样的高度,一个正常人也是无法从窗口下去的,后门虽然有个窗,但是整个山体就把它给堵死了呀......实在想不出......”
沈黎渊道:“如果他有正常的思维,会不会想办法从窗口下去?”
玲珑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是床单......”那些新换的床单,玲珑开始以为是为了应付他们突击检查的,可是当她扶着徐翔坐下时,发现过干枯的血迹。
“上面有干聊血迹,徐师兄比我们回来的晚,如果是应付检查的话,那应该是新的....按照那个院长的抠门程度,如果不是床单没法用他是决计不会换的......”
沈黎渊道:“所以,徐翔在之前应该没有问题!”他指了指脑袋:“相反他还很机警,我想他能逃出这个医院,不只是成功下楼这么简单。应该是经过多次的观察,在出门放风的时候观察过整个医院的路线!”
玲珑有些郁闷的道:“怎么这次谈话,徐师兄明显的词不达意,逻辑不通?”
“这就是接下来我要的,一个被众人认为精神病的正常青年,什么原因让他在精神病医院安心呆了六七年的时间?又是什么原因让他偏偏这次出逃,还跑回了老家?而且巧合的是,此时的川府大学再一次发生了命案。”
玲珑疑惑的道:“难道,徐师兄知道川府大学发生了命案?他怎么得到的消息?”
副官二道:“会不会是他有同伙?告知了他这个消息,他坐不住了,于是策划了这次逃跑?”
副官一道:“为什么不能想象一下,就是他先逃跑回川府大学杀了人,又躲回老家,再次被抓后,索性又装起了精神病?”
沈黎渊道:“首先假设一下他有同伙,那这个能够随时和他互通有无的人,肯定是便利进出半山医院不被怀疑之人。这个人无论是什么目的,都和当年的川府大学有关。设想一下,当年的川府大学究竟发生过什么,让徐翔假装神经病?并且继续关注了六七年的时间,直到现在?
仅仅是川府大学又发生了命案吗?既然人都死了,那他跑出来岂不是使人怀疑他其实没有疯?
现在我们来第二个假设,他跑出了是为了杀饶,川府大学的命案是他做的。那他为什么不远走高飞?偏偏回到在学校有过记载的老家?并且见了你们这些学弟学妹?然后被抓回半山医院继续装疯卖傻?”
一时间车里沉闷起来,众人都对徐翔的作为表示不解。
玲珑道:“当年就算是为了逃避法律责任而装疯,现在既然逃出去了,是没必要再回老家。徐师兄是不是有什么牵挂呢?这次回去,他是再次装疯?还是被......”
沈黎渊道:“被什么?”
玲珑张了张口,却仿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沈黎渊道:“你是不是想是不是被医院逼疯了?”
玲珑喃喃道:“会吗?”
沈黎渊一晒:“这乱世远比你想象的黑暗!”
玲珑脸色苍白道:“那徐师兄会不会有危险?”
沈黎渊道:“如果推断他在半山医院有同伙,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大概少不了受罪就是了。而且这背后的暗鬼大概也想知道徐翔的牵挂在哪?!”
沈黎渊望着远处的际,此时太阳已经渐渐落下,遥远的山脉起伏的青色仿若涟漪。
看来,这川府也没有表面上来的平静。
或许,风雨就要来了。
沈黎渊对着前面道:“我们回去!”
玲珑问:“怎么了?”
沈黎渊道:“敢不敢夜探半身精神病医院?探一探徐翔的牵挂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