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有些不知要什么好,是兴庆不是我族之人遇险,还是感慨一下刘家到底怎么打算的,竟然将夫人陪在了这里?
“而且,这宅子出事的时候恰好是十六年前...”
我有些茫然道:“十六年前...”
十六年前我刚刚出世,我只是乌楞斯族的一个普通的婴儿...
黎渊再次叹息道:“十六年前出生的还有刘家的七姐...”
这么巧?可是我的确是父亲和母亲的孩子,祖母讲那年我出生的时候下起了大雪,全乌楞斯族的人都为我篝火庆贺,整个整个帐篷下的灯彻夜不息,父亲为了母亲能有好的乳汁,带领族人凿开乌楞斯湖的湖水钓的鱼,熬了新鲜的鱼汤...
庆贺雪国的公主带来新的瑞雪兆丰年!
这样一幅画面在我脑海里想象了很多年,我至今能够感受到乌楞斯族女人篝火下张扬的头发伴着男人击打的乐鼓,那是多美的蓬勃张扬的舞蹈!
所以我才有这样旺盛的生命力!
我晃了晃有些发胀的脑袋,感觉一双眼皮跳个不停。
于是我颇为痴呆的问:“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两只眼一起跳预兆着什么...”
南国的夜晚,黑暗笼罩在这片荒芜里,四周飘荡着冰凉的湿气,似乎身上的衣服再也不能御寒,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就像我被埋在雪国的雪堆下面时一样。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起了雾,四周一片敲打声,所有的人似乎都要登场了,只有我安静地躺在雪堆下面,隐约中我似乎看到一双鞋子停在我的面前
“我很不理解,明明宫殿里的凤溪宫富丽堂皇,为何还要修建轩辕宫?”
“这都不知道,凤溪宫正对紫微星,有帝王之气,但公主命里属水,恐有风波,特意修此轩辕殿,以作保护之意。”
“那皇帝可要失望了...从未听有女人能继承帝业的..”
“难...以皇帝的性子保不准...”
“不好了,两个...是两个公主...”
窗外的阳光打在我的脸上,照在窗台的白色花朵上,青兴冲冲的提着一篮子带着露水的花朵从门里冲了进来:“姐,姐...等下厨房的嬷嬷要做花酒,你要不要看..”
“昨晚我们是怎么回来的?”我有些疑惑的想,明明还在一片黑暗的废墟郑怎么醒了就像一场梦一样,顷刻就散了。
“昨晚?不是你要休息的吗?刚吃了饭就要睡,也不怕积食怎么都不听,现在是不是不舒服了?”
青有些担心的上前仔细看我的脸:“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正好神医还在主子那里..”
“你家主子...”
青好笑道:“原来你是担心我家主子呀!那昨晚和主子较劲做什么?”
青看我一脸愣怔的样子,索性一下子做了下来:“不是我你,姐!有多少人家的姑娘指着嫁给主子呢!偏偏就你指着要回去...”道这那丫头颇有些泪汪汪的感觉:“我也是昨才知道,那刘家人竟然胆大包,妄想用姐偷换了他家那个不成器的七姐..呜呜...姐真可怜,这下连家人都见不着了...”
这是哪跟哪?
青再次哭道:“你昨晚醉了酒,吐了主子一身,不过也是你心情不好的原因才喝的酒,我就原谅你了...不然主子的衣服你得洗...”
问题是你家主子还穿这件衣服吗?我有些没好气的想。
我沿着抄手游廊向着黎渊的屋子奔去,这条路昨已经走过,只是今走来却多了一份惶恐之福明明老宅的那些景色记忆历历在目,怎么就是做梦了呢?
“你来的正好,”黎渊依旧半躺在轩窗边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
“刘家女今进宫了...”
那么证明我是假冒的了?我怀疑的看向后者:“昨我们做了什么?”
黎渊眼角微眯:“你希望是什么?”
“青我醉了酒...可明明我记得,我记得...”
黎渊端起桌角的茶水递给我:“新品,尝尝...”
我端过杯子就要话,一个白胡子老头从室内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能不能等老人家走了再...怪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