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给受害者使用的药物处在一个非常适当的量,正好在仪器检测范围之外,而又恰好能起作用。再配上高明的催眠术,让对方在恍惚之中听他的摆布。”龙大胆沉吟道。
“哎,英雄所见略同。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小朱连忙道,“我当时就在想,会不会是某种类似催眠术的作用。”
“三个臭皮匠,也比不上一个诸葛亮的。”蒋进九慢慢的从外面走进来,看看他们道,“这事,如果真要这么简单的话,倒也好解决了。”
小朱一回头,看着蒋进九道,“这位是?”
龙大胆点着头,笑道,“这位是我们诊所的蒋先生。人家十三岁的时候就在中药铺当学徒,说起中医药学,他可是真正的行家。老九,进来坐吧,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蒋进九坐下之后,叼上了一支烟,小朱连忙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蒋先生,您给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进九也不开口,先是吸了一口烟,慢慢的吐了出来。然后才缓缓的道,“这东西,在过去是拍花子常用的手段。”
“拍花子?”小朱皱起了眉毛,“那是什么东西?”
“拍花子就是一群拐卖儿童的人,专门骗人钱财。他们能让不经人事的孩童,不知如何的就乖乖的任其摆布。过去这类人贩子为了避免被人注意,经常假扮成叫花子。又因为他们,做这种事的时候,经常会拍一下被拐骗的孩子。所以民间就把这类人叫做拍花子。有人说他们用的是某种麻醉药,也有人说他们用的是某种邪术。”蒋进九缓缓的道。
“蒋先生,你要说麻醉药,我还勉强相信一点,可你要说是邪术,这我可就没办法相信了。”小朱苦笑道。
“你还别不信,这种人确实有。老北京的拍花子行儿专门诱拐儿童,江湖道上也有春点黑话:拍花贼初到一处称‘新码头’;长期久住一地叫‘老门坎儿’;女拍花贼称‘好妈妈’;男拍花贼则叫‘善心老爹’;
拐骗来的男孩儿称作‘一炷香’或是‘好宝宝’。拐骗来的女孩儿则叫‘一株花儿’或是‘小娃娃’。
长得好看称‘嫩藕儿’;没有什么肢体毛病就叫‘站得起’;带去贩卖曰‘乘船’;卖出去了称‘脱货’。不过现在真正精通这行的已经不多了,懂这种老法门和技术的更少,但也不是真的没有了。”蒋进九眯起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