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木尘盯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他沉思了一会，拨通许安寻的电话。

“安寻，帮我查一个号码。号码已经发你微信上了”

许安寻放下手中的书本，“怎么了？”

季木尘盯着楼下的万千灯火，他脑子里也是思绪万千，“没怎么。突然有个电话打进来，也没有人说话。帮我查查是谁的号码”

许安寻叹了一口气，“说不定是人家不小心发错了。”

“行了，你就好好找人帮我查吧。”季木尘说完挂断电话。

许安寻摇摇头，他把季木尘发给他的号码发给一个朋友，让他帮忙查一下。

微风吹拂，山间似乎有虫子的鸣叫声。

“你冷吗？”程思尧问林思乔。

林思乔摇摇头，“不冷。”

“你和季木尘，离婚多久了？”程思尧的语气里，一丝丝情绪都听不出来。

林思乔伸出手指，掰了一阵，“好多年了。三年，四年，还是多少年，我都忘了。我认识了他，怎么也有，八年？九年？记不清了，真的记不清了。”

“他就像这棵树，”林思乔说着看着身旁的一棵大树，“已经在我的心里扎根了，就算是连根拔起，也会在心上留个大窟窿的。”

“等到哪一天，再有一棵树填满这个窟窿就好了。”程思尧的眼神温柔的，像是要溺死一个人。

林思乔笑着摇摇头，她像是看破世间万物一样，“不会的，没人能代替他。”

“你不信？”程思尧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