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尘不知何时这御书房中跑出来一条毒蛇，更不知为何云清歌能让这毒蛇在她面前如此乖顺，看样子他对云清歌的了解确实少之又少。“你真的很放肆。”

云清歌笑了笑，“皇上所言甚是，确实很放肆，只是皇上一定很好奇，那日孔雀台那个侍茶宫女怎的就被毒蛇咬了，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臣妾对她的一点教训。”

“教训便是要人命？”

“皇上，臣妾过了，臣妾不是好人，自然是坏人的话可不就该怎样就怎样，下手轻重可不会考量，重了就是死人，不重就还侥幸活着呗！”云清歌轻轻撤下一块肉，喂着那膳桌之上的那条毒蛇。

“朕听前几日月贵嫔和李美人去你宫里了？”

“皇上看样子政务也没有那么繁忙嘛，臣妾宫里去了什么人都这么清楚。”云清歌那双眼睛瞬间上扬，看着夜清尘。

夜清尘邪魅一笑，淡然道：“这样的你，想必你那几位兄长从未见到过。”

“皇上的可不是，以前总有几位兄长护着，谁都不敢对臣妾不敬，如今进了这后宫，可不就得靠自己了，所以就得自己来做坏人了。”云清歌压根不将夜清尘这些话放在心上，该是什么就什么。“只不过皇上对臣妾这样有心，怕是要让后宫里其他的人心里不舒服了呢。”

“她们不舒服你应该不会放在心上。”

“虽然这样，但是还是需要稍稍顾念一下，有没有用就不知道了。”云清歌放下筷子，膳桌之上的毒蛇已经消失在这御书房，“其实到今日，臣妾和皇上所的约法三章还是可以成立的，不过当然一切还在皇上，毕竟臣妾了不作数。”

“你还真是敢呢。”

“对一个坏人来，又有什么所谓的敢不敢呢？”云清歌的十分理直气壮。“其实皇上忌惮的不应该只是云家，其实云家是怎样的皇上心里明白的很，皇上忌惮云家只是忌惮军权，可是除了云家呢？皇上不过是在那臣妾和臣妾母家做样子罢了。”

“难道做朕的妃子你就这般不屑？”

“也没有不屑，只是身不由己，入宫也算是为云家做点事情，为云清歌这个身份做点事情，不过好在皇上年轻，若是个老皇帝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知为何，夜清尘听这话不觉生气，反觉得像是一种别样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