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还未回过神,胡乱的应着“是”,不管那么多的就准备着轿撵,一路到了瑶华宫。
云清歌见到走了进来的夜清尘,笑道:“嫔妾前脚刚从孔雀台回来,皇上就来了,嫔妾可以理解为凑巧吗?”
夜清尘笑道:“爱妃想怎么理解都行。”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想当面询问一番自己心中的困惑,可是真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又不知道从何处起。
云清歌奉了一杯茶到夜清尘跟前,只道:“皇上,请用茶。”
“朕听,今爱妃去了孔雀台,朕不是过让你多休息几日吗?怎么……”
“嫔妾已经好了,若是一直拖着不去,怕是有更多的人嫔妾恃宠而骄呢。”
“爱妃一点都没有想过那日落水的事情吗?没有怀疑?没有猜测?”夜清尘放下手中的茶盏,问着。
云清歌瞬间就明白,按理来这个时辰应该在御书房的夜清尘怎么会忽然到了她这里呢,原来是为着这件事情啊,看样子孔雀台发生的事情这人已经知道,只不过孔雀台起了御河浮尸一事,莫非他还能有别的见地?“皇上以为嫔妾应该如何揣度?有人故意为之,御河浮尸所以皇上此刻过来是质问嫔妾的,看样子大理寺办事的效率不高啊,还需要皇上亲自来询问事情进展。”
“确实,大理寺那帮人没什么能耐,这是本是朕让朕手下的人去处理的,只是朕有一事不解,为何那些人皆是中了那蝾螈的毒死而死?爱妃却安然无恙,还有那日落水的事情爱妃是真的呛水了,还是不过为了避开事情的麻烦故意为之,估算着……”
“既然皇上心中已经有了衡量,又何必再来问嫔妾呢,岂不是多此一举?”云清歌冷冷的一声道:“只不过,嫔妾还是有句话要,那就是不安好心的人就应该死,但是有时候想着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不如生不如死来的痛快。”
“而御河浮尸更是你制造出来的一份压迫感,只是想让那些陷害你的人更加惴惴不安?”夜清尘眼神迷惑的看着云清歌。
云清歌依旧露出浅浅的笑容,十分淡然,“皇上觉得嫔妾的做法错了吗?在后宫从来就没有以德报怨这样的法,在嫔妾的字典里更没有忍让一,谁让我不快了,我定要她十倍百倍的不快,谁想让我死,我便让她生不如死。其实皇上不用如此介怀不是吗?嫔妾和皇上我们彼此彼此,论心狠手辣,想必皇上一定不会输给下任何一个人,包括嫔妾。”
夜清尘没想到云清歌竟然敢这样这些话,“你知道你刚才和朕的都是些什么话吗?每一句都能让朕看了你的脑袋。”
“皇上,你不会的,因为皇上没有拿到云家的军权,皇上绝对不会对嫔妾怎么样,其实嫔妾一开始就过,皇上和嫔妾还是保持相互利用、所谓合作的关系会舒服很多,动情只会让自己痛。”
云清歌的话句句如针扎一样,渗透到夜清尘的心上,为什么她能做到如此冷淡?可即算如此,为什么自己还会舍不得,只是心隐隐在作痛?